她不知道霍景心摔倒的事,實際上,這幾天她一直忙著索菲亞的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蘇眠苦笑著說:“而且我因為這次霍景心摔倒的事,發(fā)現(xiàn)了柳新的反常,我覺得以前我可能是太相信她了,可她不值得。”柳新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她說自己想要嫁給霍銘時,可是之前幾個月她都沒有表露出來過,直到有了霍銘時的孩子才慢慢露出自己的野心,這樣的制暖不容小覷。“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柳新也許一直都在利用我,也在利用霍銘時......可是我沒有證據(jù),只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蘇眠說。韓輕立刻說:“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準,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這個女人就肯定有問題。”頓了頓,韓輕說:“其實我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的時候就覺得她不簡單,尤其是有段時間她還能自由進出霍總的辦公室,我就覺得她憑什么?她又不是霍氏的工作人員,也不是霍總的誰。”只不過這是霍銘時自己允許的,所以韓輕作為下屬也就沒有說什么,她也沒資格說什么。蘇眠用力地抹了一把臉。是她自己不清醒,所以以前沒把這些事看清。韓輕也沒有再繼續(xù)往蘇眠的心上捅刀子,而是問:“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你要告訴霍總嗎?”“他去帝都了,我等他回來再跟他說。”蘇眠又看向了韓輕,“韓輕,我今天之所以約你出來見面,其實最重要的還是跟你道歉。”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對不起韓輕,韓輕那么努力地管理著索菲亞,可是現(xiàn)在索菲亞卻聲名狼藉。聽到蘇眠的話,韓輕笑了,“你有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本來就是我沒有管理好手下的人,否則也不會變成這樣了。”“我聽說你把索菲亞從霍氏接過來了,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蘇眠又問。韓輕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我最希望的,還是能夠把索菲亞做起來,畢竟......這是他以前用心打理起來的地方。”雖然韓輕沒有具體說出誰的名字,但是蘇眠還是知道了那個人是誰。看來,韓輕對程方澤還是沒有死心。她覺得有點可惜。韓輕是一個很好的人,跟程方澤也是郎才女貌,如果程方澤能夠跟韓輕在一起,那其實是很皆大歡喜的一件事。但是程方澤顯然對韓輕并沒有那個意思。作為朋友,蘇眠還是問了自己想問的問題:“韓輕,難道你要一直這么下去嗎?其實你的條件這么好,追你的人肯定很多,你沒必要一直等著程方澤。”等著一個不會向自己走來的人,那種感覺太痛苦了。韓輕的眼圈變得有些濕潤,“我知道,可是蘇眠......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喜歡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她也知道程方澤根本不喜歡自己,也知道也許自己做什么都沒有用,但是她還是想等著程方澤。也許程方澤什么時候就想開了呢?看到韓輕現(xiàn)在這個樣子,蘇眠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時候的她也是這樣,一心一意地瞪著霍銘時。可是后來呢?她得到的是什么?她雖然每天都吃藥,但是身體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調(diào)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