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念反過來質(zhì)問順安。順安低頭,不敢看慕云念的眼睛。“可是先生對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千萬不要做傷害先生的事,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順安語氣艱難的說著,桌上的茶水一口沒喝,起身快步離開書房。慕云念看著他倉皇的背影,心情翻江倒海的難過。她知道陸永恒對她的態(tài)度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知道陸永恒已經(jīng)越來越來依賴她了。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有時候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把她當成姜漁,還是當做慕云念?他的心思,她捉摸不透,也不想去琢磨。她已經(jīng)沒有兒女情長的時間和信心了,她只想復仇。至于未來,她沒想過。......第二天。墨謹修宿醉醒來,頭疼欲裂,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沙發(fā)上。子安端著水,蹲在他身邊,等著他醒來。“子安,你怎么沒去上學?媽媽呢?”“爸爸,今天周六不用上學,媽媽還在睡覺。爸爸,你渴嗎?我給你倒了水,你要不要喝一點。青奶奶在做早餐,很快就有早餐吃了。”子安小心翼翼的說著,寶石般的眼睛清澈透亮,帶著幾分奶氣的聲音特別暖心。“好,爸爸還真口渴了,謝謝子安。”墨謹修扶著快要炸裂的頭,坐起來接過子安遞過來的水,一口氣喝完了。“爸爸,你頭痛嗎?子安給你揉揉。”墨謹修喝完水,子安又貼心的把他扶著躺下。兩只小手輕輕的在墨謹修的太陽穴上按揉著,力道不大,比不了專業(yè)按摩師,可是卻莫名的驅(qū)散了許多疼痛。“爸爸,你舒服點了嗎?”“嗯,爸爸舒服多了,子安誰教你按摩的?”“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孤兒院的奶奶經(jīng)常頭痛,我就學會了。”子安很自然的說著,墨謹修心里卻是猛的一陣刺痛,心里很不是滋味。慕安妮十七歲被他毀了清白,后來懷了孕,擔心被人嘲笑,又不肯打掉孩子,只能躲起來生孩子。孩子生下來后,慕家擔心女兒的名聲受損,把孩子送走了。現(xiàn)在想來,都是他的錯。如果他那個時候堅持找到安妮,也許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