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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頁)

慕云念回家,徑直回了房間進了浴室。衣服都沒脫,就站在淋雨蓮蓬頭下,任由水洋洋灑灑的沖下來,淋濕她的身體。她覺得自己臟,被墨謹修碰過的地方都很臟。每一寸肌膚都透著他的氣味,讓她心慌,惡心想吐。她以為這次回來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可是現在看來,她還是那么沒用,面對他的糾纏和折磨,還是那么輕易的潰不成軍。她下意識的伸手撫摸著右腹那道傷疤,尋找著右腹那顆缺失的腎。究竟為什么她當初要那么執著?她為什么非他不可?為什么連自己的腎都不要?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再那么傻?可是不是補上這顆腎,就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不,不會。墨謹修不會放過她,不管她是慕云念還是姜漁,他都不會放過她。他是惡魔,她就只能把自己把自己變成比惡魔跟惡的人。他和那個女人欠她的,她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她抬手慢慢抹干鏡子上的水汽,看著鏡子里自己,幽幽冷笑,深寒冷漠。房門外,陸永恒抬著手一直僵著,始終沒有敲響房門。慕云念走出浴室裹著浴巾站在房間里,似有感應般,一動未動,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她很墨謹修,但她不想傷害陸永恒。她怕,怕陸永恒敲響房門,怕聽到他的道歉,怕自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陸永恒最終還是走了,沒有打擾她。慕云念在房間里坐了好一會兒,接了工作室一個電話,換了衣服出門上班去了。陸永恒坐在陽臺,看著她離開。她和往日一樣,黑色的職業風西裝,干練,清冷,明媚動人,即使冰冷疏離,也會讓人想要靠近她,溫暖她,保護她。墨謹修何德何能娶到她,卻又不懂珍惜她?失去她,又想要不顧一切奪回去?他憑什么?......墨謹修被慕云念刺傷后,徑直開車去了醫院找傅云澈。直接在傅云澈辦公室的診療床上躺下,讓他給他處理傷口。傅云澈一臉不屑的給他檢查傷口,皺著眉頭對傷口充滿質疑。“你這是怎么傷的?這么小的傷口戳的那么深?你別告訴我,你沒事又在家玩自殘了。”墨謹修卻好像根本沒聽到他說什么,自顧自的笑道。“我對她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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