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接著叫了三聲的時候,她才假裝慢慢蘇醒,演技的精湛,嘆為觀止。“媽,你回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怎么沒告訴我,讓我去接你。”“我回自己家不需要向你匯報。”葉明珠沒好氣的應了一聲,語氣冰冷,眼神更是冷冽。慕安妮連連點頭討好。“媽,您說的是。您的家您想什么時候回就什么時候回,媳婦兒就是想能為您做點什么?表達對您的孝敬。”“你不需要為我做什么?我離開的時候是怎么跟你說的?我是不是叫你好好照顧好我孫子,你把我孫子照顧到了重癥監護室。慕安妮,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還是你覺得墨謹修寵溺,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葉明珠那張風韻猶存的臉冷若冰霜,字字句句冷冽如刀。慕安妮馬上又哭了起來,低著頭繼續道歉。“對不起,媽,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照顧好子安。”“夠了,別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我不是你老公,不用對我撒嬌,我不會寵你,也不會心疼你。我來這里只是想知道真相,告訴我子安到底是怎么弄的?”葉明珠冷漠的打斷了慕安妮的哭聲,咄咄逼人的追問著。慕安妮低著頭,慢慢收住哭聲,目光下意識個看向陽臺。她現在哪兒有心思管子安的事,她滿腦子都想著墨修宇怎樣才能順利逃走。“少奶奶,夫人問你話,請你快點回答。”葉明珠身邊的傭人洛秋特別霸道的催促了一聲,眼神犀利,馬上就發現了陽臺那兒可能有貓膩。于是,抬步朝陽臺走去,伸手剛要碰到陽臺的窗簾,慕安妮突然再次大聲的哭了起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去參加朋友生日,我不該喝酒。我不該得罪‘姜漁’,是我對不起子安。”洛秋頓步回首,目光清冷的看著慕安妮。不知道為什么,她對這個女人總是喜歡不起來。葉明珠朝慕安妮翻了一個白眼,冷聲質問。“‘姜漁’是誰?”慕安妮聽到葉明珠問起姜漁,又連連搖頭否定。“這件事和‘姜漁’沒關系,都是我的錯,媽,你要怪就怪我,您想怎么懲罰我,我都認了。”明明是她故意讓葉明珠對姜漁這個人感興趣的,偏偏又要故弄玄虛把錯攬在自己身上,吊足了葉明珠對‘姜漁’這個人的好奇心。葉明珠看著哭哭啼啼的慕安妮,心情特別煩躁。“沒錯,沒照顧好兒子,你這個母親第一個該罰。洛秋,拿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