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開著車,見姜漁不說話,以為她心情不好,就沒有打擾。不管陸永恒人品怎么樣?可他也都是幾次救慕云念于水火,把自己腎也給了她的恩人。慕云念傷感也是可以理解的。傅云澈不說話,姜漁反倒輕松了,放下椅子半躺著。傅云澈貼心的把車速降了下來,開的更穩(wěn)了。傅云澈好應付,可是蘇明月就未定好應付。她是之前唯一一個見過她的人,也是最了解,最熟悉她的人。想到這里,她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明月怎么樣了?”“明月已經(jīng)蘇醒了,醒來就嚷著要見你。”傅云澈語氣輕松的回答著。姜漁沒有應聲,安靜的閉上眼睛,心里去翻江倒海。打開了話題,傅云澈又接著說了。“你知道嗎?姜漁一直在跟蹤,監(jiān)視你們,她還去江邊見過蘇明月,差點沒把蘇明月掐死,說蘇明月背叛她,幫助你搶了她的老公和孩子。”姜漁心里咯噔一下,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傅云澈開著車,并沒有在意她的反應,繼續(xù)調(diào)侃。“蘇明月?lián)乃フ夷悖瑐δ悖砸贿吔o你打電話,一邊回去找陸永恒,想告訴陸永恒這件事,誰知道遇上車禍了。要我說,都是這個姜漁給鬧的,你說她是不是有病?她回來了就回來了,什么都不搞清楚就自己瞎猜,還裝成慕云念去勾搭墨謹修,簡直讓人惡心。她這種人正好配陸永恒這種變態(tài),她倆在一起互相禍害,免得再去禍害別人。”傅云澈做夢都沒想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會是姜漁本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想刀子一樣扎在姜漁的心里,掌心的指甲都折斷了。“夠了。”姜漁突然喊了一聲。傅云澈被她嚇的一怔,轉(zhuǎn)過頭呆怔的看著她。“云念,你怎么了?”姜漁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轉(zhuǎn)過臉道歉。“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那你歇會兒,很快就到了。”傅云澈雖然有些納悶兒,但也沒往心里去。“我能先回家嗎?我很累,頭很痛。”姜漁很抗拒見蘇明月,只能裝病。傅云澈聽她說頭疼,就緊張了。“頭疼嗎?疼的厲害嗎?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院做個ct檢查一下。”“不用,我就是很困,想睡覺。”姜漁馬上拒絕了,她可不想做身體檢查。傅云澈拗不過她,就在十字路口調(diào)頭把她送回了城南蕭辰燁家。姜漁進門,也不知道那個房間是自己的,擔心被傅云澈看出破綻,隨意找了個房間進去睡下了。“傅醫(yī)生,你回去醫(yī)院替我照顧明月,我晚點在去醫(yī)院看她。”姜漁依然很客氣,這份客氣讓傅云澈很不舒服,很不理解。“云念,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還叫我傅醫(yī)生,跟我這么客氣?”傅云澈有些生氣的問著。姜漁心里一慌,滿腦子凌亂。昨天晚上他們倆在一起,會不會發(fā)生了什么?難道傅云澈和慕云念已經(jīng)確定關系了?姜漁頓時有些不知道所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就是累了。”傅云澈見她臉色蒼白,不忍責怪她了。“好,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給你做吃的,我再走,等你醒來就可以吃了。”傅云澈一邊說,一邊退出房間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