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云念崩潰嘶喊,松開手虛脫的坐在地上。她到底還是沒勇氣,親手殺了他。她做不到,她什么都做不到。陸永恒咳嗽了幾聲,扶著墻慢慢緩過氣來,執(zhí)拗的撿起地上的披風(fēng)去給慕云念披上。“把披風(fēng)披上,山里涼,小心著涼。”慕云念深深閉眼,一動未動,被迫接受了他的殷勤。除了妥協(xié),她想不到更好的應(yīng)對辦法。“老婆,你去陪子安玩會兒,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陸永恒聲線溫柔的說著,很快去拿了一雙拖鞋出來放到她的腳下,伸手握住她的腳踝要幫她穿鞋。慕云念下意識躲避了,拿著鞋子自己穿上,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朝子安走去。看著子安和兩條狗玩著,兩條狗還記得子安,‘小飛俠’對子安表現(xiàn)的更為熱情。圍著子安,歡喜的搖著尾巴,是不是舔一舔他的臉。她不知道子安是不是也還記得他的‘小飛俠’,只是他一點兒也不抗拒,抱著狗狗在地上打滾,笑的特別開心,特別輕松......聽見子安笑了,慕云念也笑了,緊繃的情緒才慢慢放松下來。她知道一時半會兒她們逃不掉,和陸永恒繼續(xù)對抗,爭吵,對子安一點好處也沒有。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全力保護好子安,醫(yī)好他心里的病。......七天過去了,榕城這邊一切平靜。墨謹修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回家,極少應(yīng)酬,面對媒體炒作的復(fù)婚傳聞,絕口不提。蘇明月的身體也恢復(fù)的差不多,很快就要出院了。這些天蕭辰燁一直在醫(yī)院陪她,姜漁負責(zé)做飯讓傅云澈帶去醫(yī)院,一直沒去醫(yī)院探望過蘇明月一眼。她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由,呆在家里陪著如意。可她知道,這段時間的平靜不是真的平靜。而是因為蕭辰燁一門心思都在蘇明月身上,自然也就沒注意她。可蘇明月馬上就要出院回來了,她不能再在這個家里呆著了,和他們待在一起久了,遲早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身份。倒是傅云澈每天都會過來,每晚都會陪他們吃晚飯。可是吃完晚飯,他陪如意玩一會兒就走了。姜漁不止一次,想要留他過夜,可都怕自己的熱情嚇著了傅云澈。她必須要讓傅云澈帶她搬出去,可她很納悶兒,明明慕云念和傅云澈都在一起了,為什么傅云澈對她還是這么客氣,不越雷池半步?她很著急,著急著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只有生米煮陳熟飯了,她才能順利的嫁給傅云澈。那樣即使蘇明月發(fā)現(xiàn)了身世,也已經(jīng)遲了。像傅云澈這樣的人,不可能對他不負責(zé)任。這天晚上,是她最后的機會。她特意早早的給如意做了晚餐,讓她早點進房休息。如意很聽話,早早的洗澡就回房間睡覺了。姜漁便特意準(zhǔn)備了牛排,紅酒,燭光晚餐等著傅云澈。傅云澈的車停在院門口,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束花,滿心歡喜的推開院門。姜漁聽到聲音,很快跑出去迎接。“你來了。”“等我很久了吧?這是送你的花。”傅云澈會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