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顫抖著手,找到了姜漁的手機號,迫不及待的打過去。可是,關(guān)機了。姜漁一直用來跟他聯(lián)系的號碼關(guān)機了。“現(xiàn)在怎么辦?姜漁是瘋子,她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茜茜和云念都有危險。陳諾,你去,去把云念帶回來,她不能去冒險。”傅云澈緊張的手忙腳亂,失了分寸。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姜漁的性格,姜漁既然bangjia了茜茜,絕對不可能讓她活著。所以,所以,他就是罪魁禍首。“你覺得云念會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管嗎?姜漁是冒充她騙的喬茜茜。”陳諾懊惱的說著,又問了一句。“你知道姜漁一直住在哪兒嗎?”“嗯。”傅云澈開車帶警察去了別墅。警察在別墅搜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傅云澈坐在沙發(fā)上懊惱的抓著頭發(fā),只恨當(dāng)初沒有直接掐死姜漁。“傅云澈,我以為你會和姜漁徹底的斷了,沒想到你卻把她金屋藏嬌了。你讓我說你什么好?”陳諾哀其不幸的抱怨著。傅云澈一聲不吭,整個人都崩潰了。陳諾也不好再責(zé)備,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死自己了。“走吧,去斷橋看看,姜漁既然把地點定在了斷橋,她或許人就在附近。”......慕云念在斷橋上等了很久。給今天早上的手機號碼打電話,可是那個號碼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姜漁如果不聯(lián)系她,她就聯(lián)系不上姜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能在哪兒等,等她聯(lián)系她。太陽很毒,即使坐在車里都感覺像坐在桑拿房里,慕云念既緊張又熱,快要透不過氣來。在等下去,她分分鐘都要中暑了。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喂。”“姜漁,你到底在哪兒?”“慕云念,你還記得你當(dāng)年是從那兒掉下去的嗎?”“你什么意思?”“你說你再跳一次,會不會還那么巧被我老公救了?”姜漁那邊哈哈大笑著。“姜漁,你到底在哪兒?你把茜茜怎么樣了?你讓我看看她是不是還活著,只要你不動她,我就跳給你看。”慕云念對著手機聲嘶力竭的喊著。姜漁遲疑了一下,掛斷了電話。“喂,喂,姜漁,姜漁。”慕云念對著掛斷的手機,懊惱的喊著。姜漁徹底瘋了。她無法想象姜漁會對喬茜茜做什么?她那么不顧一切,就是想除掉所有接近傅云澈的女人。警方這邊剛要通過手機訊號鎖定她的位置,突然一下又斷掉了,同樣都是一片懊惱。她的反偵察能力太強了。姜漁一直就偽裝隱藏的很好,就跟慕云念身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沒想到慕云念會報警的,這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她本來想,只要慕云念一個人來赴約,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她和喬茜茜。只要她們死了,就再也沒有人會跟她搶傅云澈了。傅云澈就只屬于她一個人了。可慕云念這個賤人,居然報警了。姜漁憤憤的攥緊了拳頭,目光里恨意滔天。所以,這次只能魚死網(wǎng)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