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段時間,周卉她對我的針對擺在了明面上。我每回一趟寢室,她都要對我陰陽怪氣一番。我懟她:「有本事在這里內涵我,還不如早點想辦法把錢還給我。」而弟弟的銀行卡被停了以后,就失去了經濟來源。...后面一段時間,周卉她對我的針對擺在了明面上。我每回一趟寢室,她都要對我陰陽怪氣一番。我懟她:「有本事在這里內涵我,還不如早點想辦法把錢還給我。」而弟弟的銀行卡被停了以后,就失去了經濟來源。偏偏周卉還在他面前吹耳旁風,說新來的室友苛待她。弟弟為其打抱不平:「姐,你對我有怨恨,但是沒必要把氣撒在卉卉的身上,再說了,以后她進門了就是你弟妹了,沒道理要把關系弄得那么僵。」這就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了。我的處事方法簡單而粗暴——拉黑刪除。從此以后,這個弟弟再也不能在我耳邊嘮叨了。同時,我也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實驗上,早完成實驗早出國。這日,從實驗室出來時,外面下起了大雨,而我沒帶傘。翻了翻列表,我在這個學校認識的人不是很多。喊誰來接我回去,是一個很苦惱的問題。我弟嗎?被周卉那個小妮子迷得七葷八素,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發神間,光線忽然一暗,一把雨傘已經舉過了我的頭頂。「二叔?」我錯愕抬頭。對上一張斯文清俊的臉。來人溫潤儒雅,穿著白襯衫,袖子挽到了肘部,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麥色小臂。「嗯,」他扶了扶金邊眼鏡,語氣慵懶,「回來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我……」有些難以啟齒,我和靳俊辰的過去被狗血環繞。要不是這次項目交換,再加上對弟弟女朋友的好奇,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靳俊辰還像以前那樣行事得體,見我不想回答也沒有強求。我被他護得密不透風,雨水一點也沒有打濕我的衣褲。坐上車后,我被尷尬的氛圍環繞。習慣性地摳弄著手指,思考著該如何打破我倆之間僵硬的氣氛時,他先開口了:「先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然后送你去我公寓。」「哦。」我小聲應了一句,沒好意思反駁。靳俊辰帶我去的這場宴會,是以私人名義舉辦的。可我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周卉。彼時,她穿著暴露,叉開腿坐在一個富二代的大腿上,親密地摟著他的脖子,露出妖媚的神情。慢慢地將紅唇湊了過去。而四周都是看戲起哄的人。這種曖昧的氛圍卻被推門而入的我們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