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琿伸手揉了揉額頭:“但愿吧!”陸棲遲“嗯”了一聲,開口道:“話說出來了,有沒有覺得好受點!”蕭以琿含糊的點了點頭:“嗯,差不多吧!”陸棲遲起身:“既然好受多了,那我就先去睡覺了,紅酒給你醒好了,你想喝酒就喝點,不想喝就自己去客房睡。”陸棲遲說完,轉身就要走。蕭以琿一臉難以置信:“阿遲,你還是不是兄弟了,居然這就要走!”陸棲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是兄弟我也得睡覺,明天上午告葉桃夭的官司開庭,我會親自過去。”其實,陸棲遲這邊有律師團隊,可是,他知道葉蓁會過去,所以,他也會親自過去。蕭以琿有些郁悶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我就說,你怎么拿了一個酒杯,我都遇到這種事情,你居然還不陪我喝一杯!夠不夠兄弟!”陸棲遲睨了他一眼:“今晚在會所,你喝的不夠嗨?還是說,你更希望,我大半夜被你吵醒,應該把你趕出去?”蕭以琿笑了一聲:“聽你這么一說,我這心情好像也沒那么差了!”陸棲遲難得勾了勾唇:“沒對比,就沒有傷害!”蕭以琿直接歪在沙發(fā)上笑倒了:“好吧,我自己喝一杯,你先去睡覺吧,我待會去客房湊活一晚!”陸棲遲見他狀態(tài)不錯,應了一聲,就轉身上樓了。第二天,陸棲遲跟蕭以琿到法院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一起過來的溫鈺之和葉蓁。溫鈺之看了一眼陸棲遲,主動打招呼:“阿遲,以琿!”雖然昨晚就聽溫鈺之說,今天要陪葉蓁旁聽,可是,這會看見葉蓁跟溫鈺之在一起,蕭以琿心里還是有些不得勁兒。怎么說呢,人心都是偏的,溫鈺之跟陸棲遲之間,不管怎么樣,他還是選擇站在陸棲遲這邊的。他不尷不尬的點了點頭:“葉醫(yī)生,鈺之。”陸棲遲也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葉蓁身上,神色平靜:“今天,我會讓葉桃夭為制造電梯事故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葉蓁沒想到,經(jīng)過七夕那天晚上的事情,陸棲遲現(xiàn)在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的跟自己說話。她挑了挑眉,好像忘了之前兩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一般,笑了笑:“提前預祝陸先生贏得官司,我會在下面旁聽。”雖然陸棲遲不知道,葉蓁為什么放棄告葉桃夭了,可是,陸棲遲看的出來,葉蓁是想讓葉桃夭得到應有懲罰的。既然這樣,那么,他自然會滿足葉蓁的愿望。時間不早了,幾個人也沒有在外面耽誤太久時間,一起上了臺階,進了法院。很快,官司就開庭了。溫鈺之跟葉蓁坐在旁聽席上,葉蓁看見,宋柏萱今天也過來了,她旁邊是宋晚晴陪著她。只不過,環(huán)視全場,似乎不見葉海榮人影。宋柏萱看見葉蓁,就對著她溫和的笑了笑,葉蓁淡淡的點了點頭,也沒有主動過去打招呼。葉蓁還在旁聽席上,看見了葉秀青。葉秀青看到葉蓁,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隨即移開視線。官司開始,全場肅靜,只剩下法官和律師,以及原告和被告的聲音。葉桃夭坐在被告席上,眼神陰沉沉的盯著葉蓁,沒一會,她的目光又落在對面原告席的陸棲遲身上,眼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陰郁。陸棲遲這邊有景平國際的律師團隊出馬,葉桃夭那邊有杜嚴的跟兩名律師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