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用過了早餐,墨佑白買了票,兩個人便進了景區(qū)。
登上了觀光車。
喻染轉(zhuǎn)頭看戴著口罩的墨佑白,“你這樣怎么拍照?”
“你拍就好。”墨佑白說著還正了正口罩的位置。
昨天去溶洞參觀,他就沒有戴口罩,結(jié)果,一路上不住的有人看向他。
結(jié)果,他這句話才說完,前面一排的一個大媽就轉(zhuǎn)頭看向了墨佑白。
在墨佑白戴著口罩的臉上足足頓了有三秒鐘,才萬分不舍的轉(zhuǎn)過了頭。
然后,喻染就聽到了一聲近距離的感嘆,“好帥。”
“老伴,我一直都帥。”然后,大媽旁邊的大爺直接把大媽的比喻當(dāng)成是在形容他了,美滋滋的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評價。
喻染小手捂上了嘴,差點笑噴了。
不過在忍著笑的同時,另一只手立刻就掐了一下墨佑白的手背,“戴個口罩也不忘惹桃花,墨佑白,你過份了。”
“……”墨佑白一臉的無辜,他都到了戴口罩的份上了,他還能怎么辦?“你有其它的辦法?”
“我想把你塞回酒店去。”喻染說著,又掐了一下墨佑白的手背,太招蜂了。
忽而,就覺得周遭的溫度瞬間冷了幾度似的,喻染迷糊的抬頭,然后順著男人深冷的目光看過去。
這一看,正對上一個男子的目光,卻是邪邪的看著她的目光。
那男子應(yīng)該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墨佑白射在他身上的視線,一對上喻染的目光,更移不開視線了。
“咳……”喻染的目光也冷了下來。
這男子的視線實在是太肆無忌憚了。
她這一聲,那男子終于清醒過來,不過一點也沒有收斂,“姑娘,交換個電話號碼吧?”
“撲”的一聲悶響,很低,但是喻染聽到了。
因為,她親眼看到在男子向她索取電話號碼時有什么小東西從墨佑白的手中直彈而出,下一秒鐘,男子驚叫的捂上了眼睛,“啊……啊……”
參觀車上瞬間亂了起來。
司機對著話筒道:“游客朋友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眼睛壞了。”
“好象是被什么東西打到了眼睛。”
那男子周遭的乘客回復(fù)起了司機。
司機聽到這里,觀光車便緩緩?fù)5搅寺愤叀?/p>
那男子已經(jīng)跳了起來,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向了墨佑白,“是他襲擊我。”
他這一開口,觀光車上的人便全都看向了墨佑白。
但見墨佑白微微冷笑,卻是不慌不忙的道:“是我。”
絕對不嫌事大的樣子。
那司機原本還是興沖沖的走向墨佑白的,然而,在對上墨佑白深冷的目光時,質(zhì)問的語氣頓時收了回去,只剩下了溫和的詢問,“為什么襲擊他?”
墨佑白淡淡的,“他盯著我女人看,還索要電話號碼。”
“我沒有。”隔著三排的座位,那男人死不承認(rèn)。
喻染正要發(fā)作,男人的大掌便落到了她的手上,輕拍了拍,似在安撫她稍安勿躁。
然后,就見墨佑白隨手摁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隨即就聽到了那男子的聲音回放:“姑娘,交換個電話號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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