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香氣都是不同的。
吸出母盅的香氣更惑人一些,而幼盅的就清淡一定,不過只是相對于吸母盅的香氣而言,如果是普通人聞到,絕對不會覺得淡,很難分辨。
“三分鐘?!蹦影卓戳艘谎凼謾C,低聲說到。
喻染這一次的行動,不止是要找到公盅,還要抓住控制公盅的人。
所以他這樣帶喻染沖進去,喻染的目標是公盅,而他的目標就是要拿下那個人。
正想著要怎么行動,樓梯處傳來了低弱的腳步聲,但足以讓人聽到……
“他到了,喻染,一會我先進,然后是你,墨二殿后,你進去后注意力都放在公盅上既可,至于其它人,我和墨二會處理的。”墨佑白迅速的安排妥當,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行動的準備。
樓梯口一股風(fēng)至,墨二到了,墨佑白沖著墨二點了點頭,“聽到了嗎?”
“收到?!?/p>
聽到墨二回應(yīng),喻染才反應(yīng)過來墨佑白與她說的話,墨二應(yīng)該是透過他和墨佑白之間的傳輸設(shè)備聽到了。
不然,他與她說話時聲音那么低,還在爬樓梯的墨二不可能聽到的。
估計就是透過兩個人手腕上的腕表聽到的吧。
那應(yīng)該是一個多功能的神奇的腕表,想到腕表的功有很神奇,喻染盯看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星星眼了。
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去關(guān)注那表,還是要繼續(xù)的盯著小瓶子。
墨佑白手上的幼盅,此時正沖著這間房子的方向繼續(xù)的爬行過去。
反正爬多高就掉多高。
看著幼盅的爬行,喻染更加確定了她要查的公盅和人就在面前的這間房子里。
“行動?!蹦影滓宦暤秃龋S即墨二就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鐵絲,然后,就在喻染的星星眼中,眼前的門鎖開了。
因為喻染聽到了鎖開的聲音。
隨即墨佑白就率先閃了進去。
然后是喻染。
緊跟在喻染身后的墨二也跟著進去了。
兩個男人的速度很快。
不過身為三人行中唯一的女性,喻染的速度一點都沒有拖后腿,他們進去了,她也跟了進去。
“啊......”一聲慘叫。
“撲......”一聲摔倒的聲音。
只是眨眼間,充滿了Z族特色的房間里便傳來慘叫聲和摔倒聲,房間里沙發(fā)上相對而坐的兩個人,一個被墨佑白控制了,一個被墨二一腳踹倒。
而喻染在沖進來之前,早就拿過了墨佑白手里盛放幼盅的那個小瓶子,箭一般跟隨墨佑白射進房間后,她心無旁鷺的隨著幼盅爬行的方向移動著腳步。
就在房間里兩個人被制住的同時,喻染沖到了第一個被墨佑白制住的男人面前,手里的小瓶子倏然遞過去的同時,墨佑白一掌劈下去,那人便倒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了。
喻染的小瓶子也到了。
“是在他的腦子里?”眼看著喻染手里打開蓋子的空瓶子已經(jīng)遞到了這人的耳朵前,墨佑白不相信的問到。
喻染全神貫注的緊盯著這人的耳朵,只輕輕的點了點頭。
“為什么?”墨佑白就覺得不可能,哪有人以自己的腦血供養(yǎng)一只蟲盅去控制另一個母盅的,這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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