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國得意的笑了,“這可是小染的功勞,阿朵跟我打賭,她輸了,愿賭服輸,輸了就要做西餐給我們吃。”
“哈哈哈,這傻孩子,一定是不相信小染能醫(yī)好你吧,對不對?”
“對,所以,我就趁此機會品嘗一下她的手藝,能吃一次阿朵煮的西餐不容易,小染,多謝你。”要不是喻染,靳朵才不會下廚呢,靳承國很得意,不然,今天又是他下廚。
他這才能下床走動,身體有點虛,還真不適合下廚。
“干爹,所以,以后你只要想吃朵姐姐煮的西餐,你就打個電話把我叫過來,我坑她煮。”喻染也笑了。
“咱們能坑她一次就挺幸運了,這還能坑第二次?”蘇木溪狐疑的道。
“不坑呀,下次咱全家舉手表決由誰來煮飯,就全都舉手提議阿朵姐姐煮西餐,嘿嘿。”喻染說著還吞咽了一口口水,因為,廚房里已經(jīng)開始飄出香味了,好香。
“嗯嗯,染丫頭這主意好,下次就這么做。”靳承國原本就稀罕喻染,現(xiàn)在喻染一出現(xiàn)就能讓他又走又動了,那是更稀罕喻染了,父愛已經(jīng)要爆棚了。
“靳承國,你這是不想煮飯,所以都推到女兒的身上了?”
“我這不是病才好嗎,這身體還虛弱著,沒徹底好之前,我覺得就讓阿朵煮飯比請廚子好多了,我不喜歡廚子煮的。”他就喜歡家常的味道,廚子煮的太專業(yè),讓他每次吃的時候都覺得里面添了不該添的東西。
那種是吃起來感覺味道好,但是真沒什么營養(yǎng)。
“呃,那你這幾天臥床不起,吃的也都是廚子煮的,也沒見你抗議呀。”
“我要是不吃廚子煮的,難不成吃你煮的?木溪,你要是進廚房,那廚房就不是制造美食的地方了,而是破壞美食的地方,只有更難吃,沒有更美味。”
蘇木溪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靳承國,你這是嫌棄我不會煮飯?就算是這幾年我沒怎么煮過飯,可是每天的碗都是我洗的,我有出過力的。”蘇木溪一臉的控訴。
靳承國撓撓頭,“我哪里有嫌棄,我就是舍不得你進廚房,所以故意這樣說的。”
喻染:……
一不留神就被強塞了滿嘴的狗糧,喻染表示干爹哄老婆的本事見長了。
然后就見蘇木溪那張嘴已經(jīng)是笑的合不攏了,“墨佑白,學(xué)到?jīng)]有?以后你也要這樣對小染的,否則,我蘇木溪第一個跟你拼命。”
然后,就聽墨佑白求生欲極強的道:“小染不進廚房。”
“燒烤也不行。”蘇木溪緊接著補充一句。
“我來烤,她來吃。”墨佑白很識時務(wù)的說到,不過腦海里閃過的卻是,是誰告訴蘇木溪昨晚喻染給他燒烤來著?
那不是因為他的傷還沒好,不方便動嗎。
不然,他才舍不得她烤他吃呢。
“這還差不多,染丫頭,要是他以后敢欺負你,立刻分手。”
“不敢。”墨佑白哭笑不得,蘇木溪這寵喻染,寵的快要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反正就是寵寵寵。
喻染此時倒是很放松的坐在沙發(fā)上,聽著看著蘇木溪與墨佑白之間你來我往的斗嘴,很顯然是蘇木溪占據(jù)了上風,墨佑白稍顯有些狼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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