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論他母親是哪種女人,被錄了,于孟寒州來說都是一個恥辱,一種難堪。
她頓時就覺得,他沒有做錯。
他的所為,但凡是為人子都應該做的。
忽而,她不加思索的就問向孟寒州,“那天,你讓我上氣艇去換那個U盤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永遠沒有呼吸。”
“沒有。”
“沒有嗎?”
“沒有,我會救下你。”
孟寒州淡淡說完,目光鎖在楊安安的臉上。
楊安安用力的回想再用力的回想。
其實那一晚的經歷,從發生后,她就一直在回避,一直都不愿回想,以至于那一晚的所有到了現在,都有些模糊了。
可是這一回想,似乎那晚她一跳進了水中,就有人捉住了她的腳踝。
后來的后來,她就人事不知的昏迷不醒了。
所以,是他救了她。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要回U盤就炸毀就救下她一起逃離那個蘆葦蕩,一起逃離了那個世界。
只是后來,她被喻染帶走了。
而他,如愿以償的變成了周寒。
她想到這里,心口一慟,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的眼睛,“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讓我送死嗎?”
“我孟寒州的字典里,只要是策劃好了一切,就不允許失敗,結果也的確沒有失敗。”孟寒州坦蕩蕩也是霸道無比的說到。
楊安安退后了一步,定定的看著孟寒州,忽而就有種他很陌生的感覺。
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孟寒州吧。
他居然向她解釋了這么多這么多。
而且,所有的解釋聽起來都是合情合理的。
仿似她之前就一直誤會了他。
因為誤會,還一直以言語在傷害他。
所以,一直錯的都是她,而不是他?
這樣的,突然間的思想上的轉變,讓楊安安一時間有些不適應了。
然后,不適應的楊安安,一轉身,就飛也似的從孟寒州的身邊逃跑了。
孟寒州沒有去追,只是看著她飛跑的身影皺起了眉頭。
總想要告訴她真相,可是喻染不許他說。
楊安安越跑越快,那速度讓孟寒州重新又上去了看臺,站到了墨佑白的面前,“喻染,再不告訴她,我擔心會出事。”
楊安安又跑又跳的,他真的很擔心。
喻染搖了搖頭,“我說不行就不行,我比你更了解她。”
楊安安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孩。
愛起來專一,恨起來要命。
她擔心孟寒州真說了會適得其反。
所以,還是先不要說的好。
喻染都這樣說了,孟寒州知道反對也沒用。
“晚上的慶祝會我要參加。”這一句,孟寒州是對墨佑白說的。
因為,是墨佑白請客,自然也是墨佑白買單,又是在墨佑白名下的KTV慶祝的,所以,他自然是要征得墨佑白這個主人的同意。
墨佑白沒吭聲,理都沒理他。
而是看向了喻染。
喻染抬頭看一眼漸行漸遠的楊安安的背影,嘆息了一聲,“行吧。”
墨佑白緊跟著也來了一句,“行吧。”
孟寒州唇角再次抽搐了起來,所以,墨佑白這是婦唱夫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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