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大腦一片空白,隨即反應了過來她這是又回到了公寓里。
然后,昨晚發生的所有,一下子回籠到記憶里,每分每秒發生過的都是清晰的。
“墨佑白……”意識回籠的剎那,她下意識的低喊了一聲。
因為,身邊沒有墨佑白。
他不在床上。
“醒了?”男人慵懶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喻染這才看到從浴室走出來的墨佑白,這男人居然……居然是不著寸縷,身上掛著滴滴的水珠,簡直就是一妥妥的美男出浴圖。
她這樣看著他,只覺得鼻子一熱,然后就有粘稠的液體滴下來,她流鼻血了。
感受到那血意,喻染的臉‘騰’的紅了,她這是有多么的欲求不滿,以至于都到了流鼻血的程度了。
是了,昨晚的一切的一切,只是看起來的盡興,其實一點也不盡興。
因為,最后的那層底線,都不用想不用問就知道,墨佑白還是為她守住了。
那也是他的底線,不容越過的底線。
“小染……”原來還是從容走向喻染的墨佑白,一看到喻染流血了,驚的一下子沖到了床前,“你怎么了?”
很顯然的,他是沒想到她是因為那……那啥沒滿足才流鼻血的。
這反倒是讓喻染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墨佑白了,急忙伸手扯過了床頭桌上的紙巾,撕了一小條塞進鼻子里,“沒事,心火狂燥而已?!?/p>
反正她是醫生,她會診病,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想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
“要不要吃藥?你開個藥方,我去給你抓藥,很快就回來?!蹦影渍娴男帕?,這一刻擔心極了。
舉手投足間的擔心,全都是真真切切的。
一點都不打折的。
喻染看的清清楚楚。
而他這樣的擔心,反倒是讓她不好意思了。
就襯托著她一點也不純潔似的。
可其實,她明明是個很純潔的姑娘。
還不是因為他昨晚的所作所為挑起了她對那方面的好奇心,越是沒有做完全套,沒有做完整,越是好奇那最后的一步是什么滋味。
于是,好奇害死貓,她現在好奇的滿腦子的全都是他其實更應該做什么……
于是,看到剛出浴的他,她一下子反應過激了。
心虛的低下小腦袋瓜,喻染絞起了衣角,“我沒什么事,躺一會就好了?!?/p>
其實是沖進浴室沖個冷水澡就好了。
可是這話她不敢說。
她可是知道,墨佑白這個男人與她在一起的時間里,已經數不清沖過多少次冷水澡了。
其實她都有些擔心他經常性的欲求不滿會不會損害他的身體。
奈何,他就要那種欲求不滿,讓她也是很沒辦法。
現在她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那種欲求不滿是真的很要命。
“不行,你這不象我昨晚自己人為制造的發燒,小染,你這是怎么了?”大掌落到了喻染的額頭上,帶著浴室里的潮意,濃濃的。
可是她的心卻是干燥的,暖暖的。
小手落在他的大掌上,想起昨天晚上在南大的餐廳里,這男人就扣著她的手不許她的手離開他的額頭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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