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羽搖頭:“阮姨,跟你沒關系!”她不是溫伯言親生,可是溫伯言將全部的愛都給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這份恩情她溫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報,也不為過。有了這樣一段對話,氣氛總歸微妙。溫知羽準備再坐坐就回去。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阮姨正給溫伯言做康復,隨口說:“溫知羽你開下門。”...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連忙起床洗漱。她最近沒什么工作,空閑時間不過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溫伯言已經出院,搬回了原來的高檔小區。溫知羽不住家里。每當溫伯言問起,阮姨都幫她掩飾。午飯過后,她在廚房幫阮姨洗水果。阮姨悄聲說:“我聽說顧長卿那渾蛋最近日子很不好過,是不是真的?霍司硯真的對付他了?”溫知羽輕點了下頭。顧長卿的事情,她都是從白薇那里聽來的,白薇說霍司硯沒有下死手,顧長卿暫時雖然狼狽些,但估計再過一兩個月就緩過來了。溫知羽跟阮姨說了,阮姨咬牙:“便宜他了!”溫知羽卻很淡然:“爸爸沒事才是最重要的!顧長卿總歸是霍司硯的姻親,他不可能為了我真正破壞妹妹的婚姻。”阮姨恍惚一陣忽然說:“溫知羽,阿姨對不住你!”她說過不賣女兒的,可是到頭來她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溫知羽走向霍司硯,她明明知道霍司硯不會是良人,卻總騙自己好讓良心安穩。溫知羽搖頭:“阮姨,跟你沒關系!”她不是溫伯言親生,可是溫伯言將全部的愛都給了她,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這份恩情她溫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報,也不為過。有了這樣一段對話,氣氛總歸微妙。溫知羽準備再坐坐就回去。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阮姨正給溫伯言做康復,隨口說:“溫知羽你開下門。”溫知羽過去開門。打開門后,她面上血色慢慢消失。外頭赫然站著顧長卿,他腳邊有七八個煙頭,也不知道來了多久……四目相對,顧長卿眼里有著化不開的陰郁。房間里傳來阮姨的聲音:“誰啊?”溫知羽連忙說:“是賣保險的!”說完她就出去將門帶上。再見顧長卿,溫知羽沒了以前的感覺。她冷聲問:“你來干什么?如果你來看望我爸那就免了,你是覺得我爸受的刺激還不夠大嗎?”顧長卿將手上的煙扔在地上,考究的意大利牛皮鞋輕輕踩熄,抬眼時他目光深深:“溫知羽,我是來看你的!”他又說:“去以前的公寓坐坐吧!那兒還有你的東西,正好可以拿回來。”溫知羽覺得可笑。他竟然還好意思提!以前她以為那間公寓是她最美好的回憶,到后來才知道是摻了毒藥的霜糖,她不假思索地說:“我不要了!你直接扔了。”顧長卿不意外她會拒絕。他喉結滾動,輕道:“你知道我不會扔的!溫知羽,我不舍得扔!”“隨便你!”溫知羽打開門就要進去。顧長卿驀地從身后抱住她,他貼著她的身體喃喃開口:“溫知羽別這么冷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這一刻溫知羽恨極了他!她用力掙脫他,反手一個耳光。“顧長卿你要點臉吧!”“我們早就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