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內部折扣價,其他條款,你再審核下,沒問題話我們再簽。”他說。
許呦其實不用仔細審閱,席氏事務所在業內,可是數一數二的,能和他合作,于許氏未來十來年都有好處。
“行,我稍后仔細再看看,不過,這內部折扣價,還是……”
“只對你一個人的折扣。”席衍端著酒杯,笑顏溫婉,“也可以做成隱秘條款,不對外聲張。”
其實,許氏總部到分部的所有財務事宜,都是席衍一人全權負責,這份續簽合約,和單獨簽他沒什么區別,加上事務所也是他獨立控股的,自不會有人異議。
“……好吧。”
兩人吃完了飯,下午就去工地考察參觀了下,還結合企劃案商討了一番,晚些時再一起吃頓飯,約定好次日和幾個合伙商見面。
回房后,許呦沖澡洗去一身的塵土,然后給左修霖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到快自動掛斷時,他才接。
“忙完了?”左修霖低醇的聲線很好聽。
許呦和他說了下午的行程,以及新項目的展望,一切都和計劃中相近,沖突不大。
左修霖聽完了,道,“別太累,蘭海的項目,許氏已經做了不少,不差這一個,能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這我知道。”
“還有,我在那邊有公寓和別墅,密碼你都知道,別住酒店了。”
許呦笑了,“好吧,但得明天了,今天太晚了,懶得動。”
“小懶蛋。”
兩人又聊了會兒。
隨著互道晚安通話結束的一剎那,左修霖整個身形踉蹌,扔開手機俯身馬桶就吐了。
芮沉忙拍著他脊背,一遍遍的,“抱歉,左總,剛剛我沒幫您擋好酒……”
他們也沒想到,剛一到盧森堡,霍老就款待設宴,這種飯局左修霖又怎么能推脫,然后就是各種輪番敬酒,那酒喝的幾乎和白水似的,芮沉想方設法擋酒,都沒擋住……
左修霖吐的幾乎將膽汁都吐出去了,還是眼前發黑雙腿發軟,突然喝這么多酒,又在飛機上冷氣過低,有些感冒,此時難受的無法言說。
他任由芮沉照顧著漱口洗漱,然后扶著他躺在沙發上,他才道,“事做的怎么樣了?”
“霍老戒備太嚴,吃飯時也沒找到機會,所以……”
左修霖難耐的揉著頭,“那就查他身邊的,還有,準備一下,明天去霍家拜訪。”
“還去?”
左修霖沒說話,歪著身子仰頭靠去了一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番的目的就是霍家,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翌日,清早起來時,天氣就陰陰的。
許呦讓把早餐送到房間里,坐在露臺一邊用餐一邊處理郵件,忙完了沒多久,原本陰沉的天,已經下起了下雨。
淅淅瀝瀝的。
她躊躇的看了下天氣預報,一天都有雨,那商定好和合伙人的碰面,可能就要臨時延后了。
回房間服用了溫醫生叮囑過的那些藥,之后接到了阿諶打來的電話。
這次出差,時間不長,她只帶了阿諶和洛辛,留下肖罪在帝都協助林副總監管公司,碰巧阿諶是當地人,昨天她準假讓回家探望。,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