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臨近,佟瑤和春繪幾人早就嚇得臉色發(fā)白,閉著眼睛等死,結(jié)果沒有等到死亡,卻等到了這救命的聲音.
佟瑤幾人連忙睜開眼睛,看到如同救世祖一般,朝她們走來的太子殿下,眾人雙腿一軟,“咚”的聲跪了下來,哽咽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人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感謝太子殿下的到來,蘇嘉銘也是狠狠地松了口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一臉慶幸。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九皇叔會有安排,九皇叔怎么可能放任鳳輕瑤不管,雖然太子來得有些晚,但總比沒來好。
人很多,很雜,太子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蘇嘉銘,朝蘇嘉銘點了點頭,然后太子急步朝鳳府祠堂走來,入眼所及,鳳府的下人狼狽不堪,整個鳳府也沒有一個像樣的地方。
太子眉頭緊皺,再看血衣衛(wèi)見到他后,居然沒有行禮,太子心里更是不滿。
血衣衛(wèi)只對皇上負責沒有錯,但別忘了他是太子,是儲君,即使他再不得皇上寵愛,只要他一天是太子,東陵上下就得把他當未來皇帝看待。
“血衣衛(wèi)好在大的派頭,見到本宮,還不行禮?”太子厲呵,血衣衛(wèi)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雖然不滿太子,也不把太子看在眼里,但表面上的禮儀卻不能出錯。
“見過太子殿下。”血衣衛(wèi)單膝跪下,只行了個半禮。
太子雖然不滿,但也沒有多說,只是久久不說免禮,冷眼打量血衣衛(wèi),任這百來人跪著,血衣衛(wèi)們心中的不滿更甚,要不是怕御史彈劾,東陵子睿倒霉,他們早就不甩太子了。
太子何嘗不知血衣衛(wèi)的想法,堂堂太子做到這個地步,不得不說太子很悲哀,將心中的苦澀壓下,太子維持著他僅有的驕傲,揮了揮手:“免禮。”
“謝太子殿下。”稀稀落落的聲音,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太子只能忍著,身為太子,他不屑,也不能和這些小人物計較,太子直接命令道:“去請睿王殿下,本宮要見他。”
只要他還是太子,他明面上就是東陵第二尊貴的人,哪怕他再不得寵,也是東陵子睿來見他,而不是他去見東陵子睿。
這就是身份的差異,這也就是東陵子睿,處心積慮想廢了他這個太子,坐上太子之位的原因。
身為皇后嫡子,東陵子睿不把太子推下去,太子登基后也不會放過他,嫡子有權(quán)繼承家業(yè),眾兄弟中,除了太子,東陵子睿是最名正言順的那一個,這樣的情況下,東陵子睿就是爭也得爭,不爭也得爭。
東陵子睿一出生就注定了與太子不對盤,所以當東陵子睿聽到血衣衛(wèi)來報,說太子來了,要見他時,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太子又一次擋了他的路!
只要太子沒有被廢,東陵子睿見到太子就要行禮,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他手上握著多大的權(quán)力。
詠王和舟王純粹是來打醬油的,他們雖然與東陵子睿結(jié)盟,可也不介意看他與太子斗。
嫡子們都斗死了,他們才有機會不是,只要是皇上的兒子就有資格競爭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