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中行駛了五天后,一行人終于來到一個孤島上,也就是九皇叔的水軍駐扎之地.
上島后,九皇叔更忙了,不僅要處理俘虜?shù)氖虑椋€要與島上的將領(lǐng)見面,商定接下來的計劃,畢竟九皇叔上一次島不容易,而下一次再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此時不趁機收攏人心,更待何時?
與九皇叔相反,鳳輕瑤則閑了下來,經(jīng)過這幾天的治療,傷兵的情況已經(jīng)得到很好的控制,鳳輕瑤也教會了一些小兵換藥,她不需要什么事都親力親為。
不過閑歸閑,鳳輕法卻不敢在島上亂走,九皇叔這座島嶼并不是普通的荒島,或者普通人居住的地方,九皇叔這座島是一座軍事基地,整座島都采用軍事化管理,一旦出了差錯,軍法處置。
九皇叔在島上忙了十幾天,鳳輕瑤除了去傷兵營轉(zhuǎn)轉(zhuǎn),就沒有別的事情,島上的生活枯燥而無味,士兵除了訓(xùn)練就是吃飯睡覺。
島上也有女子,不過除了打掃干粗活的,就是做特種工作的,鳳輕瑤沒有歧視的意思,可是九皇叔安排來的小兵,根本不讓她與那些人接觸。
鳳輕瑤對此也不多說,在這個小島上,要是行錯一步,可就是軍法處置,更何況她對軍妓也不感興趣。
鳳輕瑤并不是嬌氣女子,非要人陪不可,她知道九皇叔很忙,便自己找事做,盡量打發(fā)島上無聊的日子。
這一天,她正窩在房間里配藥,左岸突然跑了過來,一臉無所謂地問道:“鳳輕瑤,有人生病了你治不治?”
“能治便治。”鳳輕瑤停下手中的活計,不急不緩道。
“什么人都治?”
“只要是病人,我便醫(yī)治。”這島上的人除了軍人就是俘虜,那些俘虜也是東陵人,九皇叔并沒有苛待他們,也曾派軍醫(yī)去給他們看傷。
左岸不確信地挑眉:“是嗎?那軍妓呢?你救不救?”
軍妓?
九皇叔不讓她接觸的人?
鳳輕瑤能理解九皇叔的想法,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成天和妓女們混在一起,不過她并不歧視,那些女子本身也非自愿,不過是可憐人罷了。
鳳輕瑤知道左岸不是說笑,收拾了一下藥箱:“左岸,我說了,只要是病人我就醫(yī)治,不管他是做什么的,現(xiàn)在走嗎?”
“走吧。”左岸看鳳輕瑤毫不見意,頗為意外,但還是領(lǐng)著鳳輕瑤去了。
說起來左岸也是走運,散個步也能走到軍妓營去,然后就被一姑娘給哭著喊著攔住了路,以左岸的心性,當然是不會管的,可是......生病的人是個孩子,他無法不管。
“公子,姑娘,求求你,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一綠衣婦人見到左岸與鳳輕瑤過來,咚的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一身衣服早已是灰仆仆的,看上去很是狼狽。
左岸身手靈敏,早就閃了,只留下鳳輕瑤一個人擋在前面,鳳輕瑤狠狠地瞪了左岸一眼,才將少婦扶了起來:“夫人快起來,救人要緊。”
“是,是,是。”那綠衣婦人連忙爬起來,急切地指著屋內(nèi),引著鳳輕瑤往里走。
生病的是個三歲左右的孩子,孩子高燒不止,小臉通紅,不停地發(fā)出極細微的哼哼聲。
“孩子病了多久?”鳳輕瑤摸了摸孩子的額頭,滾燙嚇人,雖說小孩子盡量不要吊針,可這孩子再不退燒,人都要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