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今天沒少聽到這聲音,邰邵依舊心有余悸,待到baozha過后,連忙問一側(cè)的諸葛先生:“先生可知這是何物?”“公子爺,如果屬下猜得沒錯,這東西應(yīng)該就是曾在東陵皇城出現(xiàn)過的震天雷。”諸葛先生眉頭緊鎖,他雖然沒有出去迎戰(zhàn),可也知道外面的情況對邰城多么的不利。“震天雷?東陵居然有這么厲害的武器,東陵他是想......”想到那個可能,邰邵的臉慘白如紙。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了怎樣的敵人。“諸葛先生,你說外面的人是東陵皇上派來的?怎么可能就這么一點人?”肖揚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九皇叔的樣子,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外面那些人是九皇叔的可能性更高。諸葛先生搖了搖頭:“這些人應(yīng)該是九皇叔的人馬,畢竟我們并沒有與東陵為敵。”他們只是得罪了九皇叔,擄走了九皇叔重視的女子,破壞了那女子的生辰宴。“為了一個女人就攻打邰城,東陵的九皇叔就不怕嗎?”邰邵咬牙切齒道。只為一個女人,居然做出這種屠城的事,九皇叔這是太囂張還是有恃無恐?“怕什么?”諸葛先生平靜問道,如果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嘲諷。許清連忙接話:“當(dāng)然是怕東陵皇上追究,他一個親王居然擁有如此強悍的私軍,要是傳到東陵皇上的耳朵里,他也不用活了。”“是,這事一旦傳到東陵皇上的耳朵里,一個謀反的罪名逃不掉,可是......你認(rèn)為今天的事能傳到東陵皇上耳朵里去?”諸葛先生冷笑,九皇叔敢做,當(dāng)然是想好了退路。“你是說......”邰邵一聽,雙眼猛得放大,眼中浮出恐懼之情。諸葛先生點了點頭:“如果屬下沒有猜錯,九皇叔應(yīng)該是想血洗城主府,他沒有留活口的打算。”知情人都死光了,天高皇帝遠,邰城的事又怎么可能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去,就算邰城有活口,九皇叔也有辦法讓他們不敢亂說,至于山東總督?山東總督看到了什么?山東總督什么都沒有看到,山東總督也不會在乎邰城人的死活,再說山東總督能不能活下來還是一個問題。“居然這么狠?至于嘛,了不起我們不要那金礦還不行嘛。”許清嚇得身子一顫,再不復(fù)之前的勇猛,見識到黑騎的厲害后,許清相信九皇叔做得到。“現(xiàn)在不是金礦的問題,而是我們動了不該動的人。”邰邵再怎么說也是城主,雖然驚慌,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一臉正色道:“諸葛先生,我們的援兵還要多久能到?”援兵是邰卲最后的救命稻草。“按理說,這個時候應(yīng)該到了。”諸葛先生不自覺地露出一抹悲涼之氣,他這話一出,眾人便明白了,他們的援兵被人截住了......邰城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