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冰冷的夜風(fēng)。包廂里原本火熱的溫度和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嘶嘶……。”有人承受不住冰冷的侵襲,狠狠打了一個冷顫,脖子和腦袋縮成一團。更多的人則是驚愕的目光望向門外沖進來的人。一個身姿挺拔,面色冰冷,眉宇間一股殺意在旋繞的青年男子,身后跟著一位猶如一座鐵塔般的雄壯大漢。來人是張?zhí)熹J和虎山。外面,有幾個兇悍的下屬把守。這桌包廂,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你,你他媽誰啊?敢踹門,誰給特么給你的狗膽!”靠進門口的一個男的壯著酒膽喝道。“轟!”虎山的回答是一巴掌拍下去,男子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直抽搐。“啊——!”有女人發(fā)出刺耳的尖叫,驚恐萬狀。“閉嘴!”虎山一聲吼,震耳欲聾,整個房間都在抖動。尖叫聲戛然而止,女人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再也不敢發(fā)出半句聲響。“嘩啦。”張?zhí)熹J拉過一張椅子自己坐下,冰冷的目光望向主位上在發(fā)抖的孫燕燕。“你就是孫燕燕?”聲音不大,但那股冷漠卻是讓人毛骨悚然。“咕嚕……。”孫燕燕狠狠蠕動喉嚨,艱難地發(fā)出聲音:“你,你是誰?”“我是誰呢?”張?zhí)熹J嘴角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我是柳詩穎的男人。”“嘩!”孫燕燕雙腿一軟,差點癱下去,俏臉瞬間慘白如紙:“怎么,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還能有男人?”“死了,哼……。”張?zhí)熹J冷笑:“你是不是特希望她死了?你好昧著良心繼續(xù)升官發(fā)財?”“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孫燕燕酒意此刻全醒了,開始裝傻。“聽不懂嗎?”張?zhí)熹J笑:“那我就給你提醒一下。我叫張?zhí)熹J,你應(yīng)該不陌生這個名字。”“砰。”孫燕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你,你就是那個沒有被燒死的張?zhí)熹J,柳詩穎的男人?”“看來,你記起來了,很好。”張?zhí)熹J滿意地點頭,臉色更冷:“當初,詩穎走投無路來求助你,虧她信任你是最好的朋友,結(jié)果你不幫也就算了,竟向沈家人告密。”“你應(yīng)該知道,詩穎帶著孩子。你這一告密,差點害死三條人命,你一個女人,何來的如此歹毒和狠心。”“你現(xiàn)在是一路高升,可有想過,你的高升之路是用詩穎和兩個孩子的鮮血鋪出來的?”“好在老天保佑,他們命不該絕,但這些年他們受得苦難,過得生不如死。這筆賬,該怎么算?”張?zhí)熹J一字一句,每一個字擲地有聲,讓人心底發(fā)顫。孫燕燕周圍的同事們聽到事情的真相,一個個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孫燕燕。一些腦子靈活的人終于明白,為什么水平一般的孫燕燕能夠如此年輕就一路高升,原來是背后沈家的原因。而她靠出賣最好的朋友,共同謀害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和兩孩子,有了今天的成就。太陰險,太狠毒了。難怪剛才有人一提柳詩穎,她反應(yīng)這么大,原來如此啊。“孫燕燕,你靠著詩穎和兩個孩子上位,不但沒有愧疚,此刻竟然一口一個賤人,大言不慚地說她不配與你相提并論,請問,你還是人嗎?”“轟!”張?zhí)熹J猛然站起,身下座椅崩碎。森冷的目光,殺意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