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早該認清的。
那天在游艇上的,不過是他解決生理需求的一種方式,她竟然還傻傻的憧憬著,那是什么愛情!
太可笑了。
許呦一時間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她覺得自己好傻,比那場大火baozha時,還傻還癡,親手將心反復(fù)送上,供他來回踐踏。
“這么想,就隨你吧!”左修霖輕然一笑,展臂就將她摟入了懷中,俊顏湊在她耳邊,低啞的聲音磁性,“不過,你我都是有潔癖的人,是不是也該恪守一下本分呢?”
許呦混淆的思緒一陣急一陣緩,推開他的手都有些發(fā)顫,“左修霖,你太高估自己了吧!你要是有需求,想要床伴,就去找別人吧,我不奉陪!”
許呦轉(zhuǎn)身,撈過外套和包包,徑直向外。
但走了十幾步,停下了。
她沒回身,也沒看他,諱莫的目光注視著精致的地板,眼底都是難言的隱痛,“左修霖,你救過我和外公外婆,但我也救過你,相抵兩清了,所以,我不覺得還欠了你什么。”
若說相欠的話,也是他欠了她的,但這些,他忘了,她也不想再提。
“我們好歹認識一場,都給彼此留點顏面,到此為止。”
為了這個男人,她一次又一次獻出真心,放低自己,只剩那點可悲的自尊,而此時竟也被他一抹而凈!
是,許呦承認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人,就是在自作多情,自取其辱,更是她因左修霖之前那次救命之恩,而又迷失自我,陷入沉淪。
導(dǎo)致她又輸?shù)囊粩⊥康兀?/p>
從公寓出來時,許呦都不禁仰頭苦笑,應(yīng)該清醒一些了,她想要的他從來給不了。
那么,又何必再堅持呢?
入冬的夜風(fēng)很涼,吹在臉上更冰,她抬手時,濕濕的,何時落的淚都不知道……
……
許呦回酒店休息了兩天,期間誰也沒見,只電話聯(lián)系安排肖罪辦點事。
第三天,她踏出房間時,肖罪和這邊公司的律師在樓下茶餐廳里,向她匯報查賬進展。
許呦安靜的用餐,全程一言沒發(fā),直到末了時,才開口,“繼續(xù)往前幾年查,同時,把這些整理出來的,都交給有關(guān)部門。”
“好的,許總。”律師應(yīng)聲。
肖罪在旁看著,不免
不禁有些感嘆,許呦辦事不光是快準(zhǔn)狠,這一手,直接打的唐偉忠一個措手不及,想再用股份要挾,都不可能了。
處理完這些,許呦又單約席衍吃了頓飯,以彌補上次發(fā)生的事。
飯后,兩人沿著海邊散步。
席衍說,“說句不該說的,感覺你這幾天狀態(tài)不太好,是因為我嗎?”
許呦一笑,看著漲潮的海浪,拍打著沙灘,時不時的有浪花迸濺在褲腿上,冬季的溫度低,涼的沁骨,“不是,席總不用多想。”
席衍猶豫了下,還是挽起了她的手,“現(xiàn)在如果解釋一件事話,可能有些晚了,但感覺這些話,還是由我本人親口說出比較好。”
“我名下的事務(wù)所,還有投資的幾個項目,確實和廖氏那邊都有接觸往來,但只限在工作層面上,包括和廖董本人,我和他并沒有什么私交,而許廖兩家的糾紛,我早有耳聞,但從不想干涉其中。”,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