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這么客氣呢,行了,我盡量再試試吧!”
掛了電話,左修霖重新踏回臥房,看著床上她熟睡的側(cè)顏,眸色愈加深沉。
……
許呦醒來時,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另一個世界。
自己好像是死了。
不然身上怎么會這么痛,像被卡車反復(fù)碾壓,頭也痛的像要裂開似的,她難受的動了動,更疼的鉆心了。
她費(fèi)力的坐起身,沒忍住咳嗦,幾乎要將整個肺都咳出來的節(jié)奏,她驚慌的看了看手心,確定沒有咳血,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她有些記不太清了。
隱約好像見到了左修霖,再考慮身體上這種尷尬的酸痛,和殘片記憶中強(qiáng)烈的感官體驗(yàn)……
她和他做了!
她脫力般的重新跌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了頭,有種懊惱的想要捶胸頓足的挫敗感,還真是喝酒誤事,醉酒亂來啊!
好好過濾了下思緒,穩(wěn)定些心神,才強(qiáng)撐著走去浴室,沖了個澡,因?yàn)闋顟B(tài)不好,也不想去公司了,就沒換正裝,只穿著絲質(zhì)睡衣就出了臥房。
下樓時,她愣住了。
旋轉(zhuǎn)樓梯還沒走到一樓,只往樓下瞥了一眼,就徹底被眼前景象震驚了。
整整一個一樓,偌大數(shù)百平內(nèi),遍地的玫瑰花,而就在這一片花的海洋中,純白沙發(fā)上,一身棉質(zhì)居家服襯在高大頎長的身形上,少了平日西裝革履的冷戾霸氣,多了些慵懶的隨意。
他微微低著頭,看著近前茶幾上的電腦,一手夾著煙,一手端著咖啡杯,從許呦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將他側(cè)顏棱角的輪廓勾勒,映著遠(yuǎn)處窗外灑進(jìn)來的陽光,美的像一幀畫似的。
一瞬間,她就不難解釋,自己為什么會癡迷的喜歡這個男人十多年了,他是真的……很帥啊。
她走神時,左修霖也注意到了她的身影,轉(zhuǎn)眸看向她,“昨晚睡得好嗎?”
昨晚……
這兩個字就像一道洪鐘,生生將許呦微怔的思緒劈散,她眸色也登時恢復(fù)清明,冷然的邊下樓邊說,“昨晚怎么回事?”
“我去酒吧時,碰到你喝醉了,就送你回來了。”左修霖說著,喝了口咖啡,同時望著她朝茶幾抬了抬下巴,“有熱牛奶,喝吧。”
許呦哪有心情喝什么牛奶。
她一下樓,這滿地的花海,根本無從下腳,她也沒心情顧慮鮮花,直接動腳踢開,走了過來,“送我回來,我表示感謝,但是你又做了什么?”
“這個啊……”左修霖不禁勾唇笑了,一雙明媚的桃花眼內(nèi)卻冰寒的一片荒蕪。
她都不等反應(yīng)任何,就見左修霖起了身,高大的身影籠罩的剎那,他單手也扣住了她的下巴,冷笑,“怎么?發(fā)現(xiàn)睡你的人不是白錦川,失望了?”
怎么又扯上了白錦川!
許呦不耐的想撥開他的手,卻推拒不過,反被他一把擒入了懷中,桎梏不減,“他那種亂七八糟的人,你和他,不怕染病?”
“夠了!”許呦聽不下去,使勁推開他,“你……”
她竟不知該說什么了。
許呦閉了閉眼睛,已經(jīng)發(fā)生過,就沒辦法補(bǔ)救,只能作罷,但又看向四周,“這些花兒,又是怎么回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