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藥力發作!“來呀,益州侯,你來呀~~”云裳手指勾動,魅音迷惑,牽引著郭業步步跟著她走,朝著宇文倩所在的那處院落挪動。大殿……甬道……回廊……院落中……處處都充斥著郭業的咆哮與吶喊:“熱死老子了,燒死老子了!”“云裳,你且等著,看本侯怎么收拾你這壞女人!”云裳聽著郭業的叫囂,她的心不禁有些顫抖,有些后悔將藥量下得過重,甚至有些猶豫自己這么做是否是正確的。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沒有丁點的回旋余地。吱呀~嘭!她抬起小足一腳將宇文倩的房門踹開,轟~一道人影從房中迅雷不及掩耳般撲來。只見宇文倩秀發飛揚,滿面如熟透的紅蘋果般處處盡是汗漬,吼道:“云裳,你…你到底給本夫人喝了什么?”顯然,宇文倩身上的藥性也開始發作了。呼~這時,喪失理智的郭業如餓虎一般撲入了房間。慣性之下,郭業整個人撲向了宇文倩,將宇文倩推倒在床。云裳趁機退出房間,守在了門口。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云裳倚在門口聽著里面倆人酣然大戰。“這個死人,足足弄了一個時辰,真是夠厲害的!”云裳嗔怨了一聲。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大戰止息。突然――屋內響起宇文倩的罵聲:“郭業,你這個無恥之徒,你竟敢趁本夫人之危!”郭業卻不理宇文倩,而是沖著屋外喊道:“云裳,給老子滾進來!”吱呀~宇文倩神色慌張地低著頭,心虛地走到房中。不過她并未理會郭業,而是弱弱地看著宇文倩,低聲關心道:“夫人,您…您沒事兒吧?”宇文倩還未答話。郭業徑直問了一句:“云裳,老子之前雖然整個人跟瘋魔了一般,但我心里清楚,肯定是你暗中做的手腳,你娘的,你到底給我吃了什么?”云裳低著頭,道:“沒錯,是我干得。我給你和夫人的湯里都下了藥,是我們東廠番子慣用的‘崔情粉’!”崔情粉?nima,郭業當然知道這是什么玩意,這是藥性格外猛烈的一種禁藥。奶奶的,陰溝里翻船,居然被這娘們下了藥!他又要張嘴發問,卻聽宇文恨恨地問向云裳:“為什么?云裳,你告訴本夫人,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為什么要這么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