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延,我睡醒了,要去拍戲了。”霍北延說了一聲好,囑咐令淺注意安全,說自己在車里等她下戲,就目送著令淺離開了,令淺剛從車里走下來,就看見一個戴著墨鏡,打著遮陽傘朝她走過來的女人。仔細一看,這女人好像有點眼熟,她在什么地方見過吧?蘇青青踩著高跟鞋,在令淺朝她看過去的時候,她對著她冷哼一聲,離開了她的眼前。令淺:“......”這女人誰啊?怎么對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她得罪過她?令淺跟在蘇青青的身后回了劇組,蘇青青一看見裴衡,她就自來熟的沖了上去:“裴衡,好久不見了。”裴衡剛聽謝正講完戲,正打算去換衣服化妝,就看見朝自己跑過來的蘇青青,裴衡對于不怎么熟悉的人是不會記住他們名字的。比如眼前的蘇青青,他就和她不熟悉。裴衡出聲詢問:“你是?”蘇青青臉上笑容戛然而止:“裴衡,你不認識我了?我是蘇青青啊!前不久我去踢館了你所參加的綜藝節目【舞者】,第一輪我就被淘汰了,當時我離開前還找你要了簽名照,你忘記了嗎?”參加舞者的人有很多,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人找他要簽名,要合照,他不記得蘇青青也實屬正常,但為了避免蘇青青認為自己不記得她是因為看不起她,所以裴衡只能微微的點點頭。“我沒忘。”蘇青青摘下臉上的墨鏡,她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和裴衡關系好,繼續攔著他和他聊天:“你記得我就好了,聽說你晉級決賽了,但是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參賽舞伴,你看我怎么樣?”裴衡:“......”“我參加【舞者】是沖著冠軍去的,所以我的舞伴想要找和我勢均力敵的,抱歉,你不合適我的要求。”蘇青青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看見令淺走過來,拿著手機在那里笑,她以為令淺是在笑她,蘇青青不敢對裴衡撒氣,索性就把所有的氣全部撒在了令淺的身上。“令顏,你在那里笑什么笑?裴衡不愿意讓我做他的舞伴,是因為我不合適,不是因為我跳舞差,你在嘲笑別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你自己跳舞有多垃圾呢?你這到底有什么資格嘲笑我?”令淺被蘇青青吼的整個一個大無語,她笑是因為她在和她家阿延聊天,聊著好玩的就笑了,和蘇青青有半毛錢關系?她這是在這里嫌棄誰呢?“這位小姐,我笑是因為我在看手機笑,和你沒有一點關系,還有,我就算閉著眼睛跳舞也比你跳的好!少在那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跳的不好就算了,還跑來諷刺我跳的垃圾?你又沒見過我跳舞你怎么就知道我垃圾了?我告訴你,我要是去參加那什么【舞者】,第一名絕對是屬于我的。”蘇青青聽著令淺大言不慚的話,他嘴里發出無情嘲諷的笑容:“哈哈哈哈,令顏,你可真是自信過了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不要臉的話嗎?你又知道裴衡的舞跳的有多好嗎?要是你能夠得【舞者】第一名,我認你做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