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淺潑完一桶顏料,又開始潑第二桶,接著三桶四桶,等她把所有的顏料都給潑完以后,令淺在白布上作畫了。她先在白布上跳了一支舞,跳完以后,又開始用畫筆在上面畫畫,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畫什么。特拉斯看見令淺這副模樣,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贏定了。很快令淺這個女人就會徹底的屬于自己了。令淺不受打擾的繼續(xù)在那里畫著畫。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開始了倒計時,令淺畫好最后一朵花,她離開畫布上,對一旁的主持人說:“讓人把我的畫拿起來,燈光打到最亮。”主持人按照令淺的吩咐去做,他讓人把令淺這幅沒開花的畫拿了起來,拿起來那一刻,特拉斯就站在臺下哈哈大笑起來。“令淺,你在臺上畫了一小時,就畫出一堆沒有開花的花?”“你怎么知道它沒有開花呢?”令淺聲音沙啞的難聽,她對眼前的特拉斯:“接下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國的畫,是怎么布上開花的,給我白酒。”主持人聽著令淺都快要發(fā)不出聲音的嗓子說:“令小姐嗓子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你還要喝白酒?”“給我,快點。”主持人雖然不知道令淺為什么要喝白酒,他拿了一瓶白酒遞給令淺,令淺接過后喝進(jìn)嘴里,對著畫噴了上去。就在所有人覺得令淺瘋了,準(zhǔn)備自己毀壞她自己畫的畫時,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令淺原本畫上沒有開花的花骨朵,在遇到白酒那一刻,直接全部盛開了,并且令淺在畫上畫的小鳥也發(fā)出了鳥叫的聲音。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直接驚呆了所有人。特拉斯張開的嘴,久久沒有合上。他不敢相信的在那里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畫怎么可能會在布上開花?這怎么可能呢?不,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特拉斯狠狠的打了自己兩巴掌,可是就算他打完了自己的臉,感覺到了痛,他也始終不相信有人能夠讓畫開花。令淺看著特拉斯這副模樣,他對特拉斯說:“為了公平起見,我們讓全國網(wǎng)友投票吧,看看到底是你的人畫的畫好,還是我畫的畫好。”令淺說完就把目光落在特拉斯身上:“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主持人,開啟一個全網(wǎng)投票通道,投票時間為三分鐘,三分鐘后,誰的票多,誰就贏。”“好。”主持人立刻在網(wǎng)上開啟了全國網(wǎng)友們的投票,特拉斯看著一分鐘過去了,他的人一張票都沒有得到,他直接快被氣出吐血了。這些人眼睛都瞎了嗎?他的人畫的畫也不差啊,所以他們怎么可以一票都不投他的人?而且其他國家的人不投也就算了,怎么連他國家的人都不給他的人投票?他們這是想看著自己把胳膊還有腿都留在這里嗎?特拉斯見令淺畫的畫票數(shù)突然之間已經(jīng)突破一個億了,而他的人就寥寥幾張票。特拉斯心里徹底慌了。“黑幕!這完全就是黑幕,我的人所畫的畫這么好,怎么可能會沒有人投票?你們在作弊,我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不接受!我要回家,沙比斯,準(zhǔn)備飛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