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腳腕疼的紅了眼眶,她也不知道是疼哭的,還是委屈哭的:“我腳腕剛剛扭到了。”“我房間有藥,我帶你去擦一下吧。”令淺溫柔的聲音讓護士心里一暖:“不用了令小姐,我現在有事情要去匯報我們院長,就先走了,藥就不擦了。”護士為了不麻煩令淺,說完就離開了,令淺也不勉強護士和自己一起去擦藥,她在護士走后,重新回到了病房中。想起剛剛病人家屬所說的話,令淺不由自主的有些擔心那個被轉院的孩子了......他這條命好不容易才被她給救回來,但是他的母親卻偏偏還要折騰他,把他折騰死了,對她們來說有什么好處?令淺意識到自己想太多了,她搖搖頭回了房間,她應該做的全都做了,那個孩子最后能不能活下去,完全是看命。霍北延忙完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后了,他拎著一大堆吃的從醫院外面走了進來,一群記者也扛著機器從他的眼前跑進了電梯,這是要采訪哪位大人物?居然讓這群記者如此著急忙慌,霍北延站在電梯前,看見記者們所乘坐的電梯在住院樓層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心里猛得有種不好的預感。被采訪的人不會是他老婆吧?霍北延想到這個可能,快速按動電梯,但是按了半天電梯都不下來,霍北延沒辦法了,只能爬樓梯上去了。......與此同時,樓上。令淺拿著手機看著阿時病房里來了一個女人,并且阿時還叫她淺言,令淺瞬間意識到這個易容的女人是封淺言,為了避免封淺言跑掉,令淺離開病房準備前往阿時的病房,剛來到門口,令淺就被一群記者給團團圍住了,令淺下意識的弄了一下臉上的口罩,抬起手阻止記者們的拍攝。“你們這是做什么呢?讓開!”記者們拿著話筒開始采訪令淺:“令小姐,一小時前,我們在網上看見了你為一個十八歲少年做換心手術的新聞,而就在半小時前,我們看見了哪位少年手術失敗死掉的新聞,現在被你醫治死的少年母親正在網上控訴這家醫院控訴你,要求你和醫院共同賠償,對此你有什么想要說的嗎?”那位少年死了?她的手術明明成功了,他只要好好的養著不會死的,是他的母親執意要帶他出院才導致的他死亡,這和她的手術根本就沒有關系。她兒子之所以會死,不全都是拜她自己所賜嗎?和她到底有什么關系?她為什么要賠償她錢?這不是有病嗎?令淺臉色不太好的說:“第一,針對于換心少年死亡的事情與我沒有關系,因為我的手術是非常成功的。第二,換心少年母親讓我對她兒子的死負責進行賠償,我是不會賠償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的兒子是被她自己害死的,要不是她非得強行出院,她兒子根本就不會死。第三,我之所以為少年做這場換心手術是因為替少年做手術的醫生因為勞累過度暈過去了,醫院沒有其他人能夠做這場手術,我是看在少年可憐的份上才去幫忙做的手術。現在我回應完了,你們可以別在這里擋著我了嗎?”記者們聽完令淺的回應,他們紛紛表示不信:“令小姐,針對于你的回應,我們表示不信,少年的母親很在乎他,所以她怎么可能會在自己兒子剛做完手術就讓他強行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