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思考時,一個女生囂張地走進教室,站立在我面前。與此同時,我手心的第一根黑線變成了血紅色,灼燙不已。...正當我思考時,一個女生囂張地走進教室,站立在我面前。與此同時,我手心的第一根黑線變成了血紅色,灼燙不已。女生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滿眼厭惡。她將一沓作業(yè)本丟在我桌上,姿態(tài)高高在上?!妇尤粵]死成,算你運氣好。今天之內,把這些作業(yè)做完然后交給我,聽懂了嗎?」我抬頭細細地打量她,如果沒猜錯,這就是任顏溪的表妹吳倩雨。吳倩雨又從鼻孔里哼出一聲。「對哦,聽說你失憶了。別以為失憶了就可以混過去。」「我告訴你,你只要活一天,就永遠是我家的奴隸,能給我寫作業(yè)是你的榮幸?!埂高€有,再過兩天就是月考。既然沒死,就趕緊給我看書。要是到時候我抄不好,看我不叫爸媽打死你。」說完,看我像是看什么臟東西,嫌惡地轉身離去。掌心的溫度依舊驚人的燙,仿佛是任顏溪在訴說著極度的恨意。我手指輕柔地拂過手心,像是安慰一般。「別急,她會得到報應的?!埂割佅?,你沒事吧?」吳倩雨前腳剛走,一個中等身材的男生猛地沖進教室,滿臉擔憂。我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男生依舊很著急?!肝衣犎苏f,林娜她們把你帶到廁所去了。你失憶了,你可千萬別信她們,她們以前經常欺負你?!埂改闶钦l?」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我不想搭理所有和復仇無關的人。「我是你同桌,也是班長,我叫程牧白,我們關系還可以?!寡矍暗哪猩f完,一張俊秀的臉居然慢慢紅了。他看到我桌上厚厚的一沓本子,臉上露出憤怒又心疼的神色?!改惚砻靡蔡珱]良心了,居然又要讓你給她做作業(yè)?!拐f完他一把將作業(yè)攬過去,拍了拍胸脯?!改闵眢w不好,這些就交給我,我來寫?!刮业谋疽馐菍⑦@些作業(yè)本直接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