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若依拿著手中的幾份文件在桌上輕輕的拍了拍:“你想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么嗎?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搜集了多少可以對黎穗不利的東西嗎?”霍謹之凝眉:“若依,你到底想干什么?嗯?”“你想知道我想做什么嗎?資料全都在我手上,你想知道,就來找我拿,如果你不來,我就繼續(xù)使壞,我要讓黎穗......身敗名裂。”“黎穗不會身敗名裂。”“她會,你沒有忘記那晚的事情吧,”歐陽若依深吸口氣:“我可以讓全世界的人都相信,黎穗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那晚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你別再自欺欺人了。”“我說過了,沒有,黎穗跟我的時候,是第一次,你別再詆毀她了。”歐陽若依那邊傳來隱忍的哭意:“你是想讓我夸你單純嗎?膜是可以做的,你不知道嗎?你可以要她一百次第一次,只要你愿意。”“閉嘴。”“你兇我......以前,你從來沒有兇我的,霍謹之,你變了,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放過黎穗,”她說著怒吼著哭了起來。霍謹之凝眉,正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歐陽若依凄苦的聲音:“謹之,你說......我若死了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你是不是特別懊惱,為什么當初我沒有直接摔死。”“沒人希望你死。”“是啊,我的死活,大概也跟你沒有什么關系了吧,因為你根本就不在乎,”她嘆口氣,擦干眼淚:“謹之,我只希望你記住,歐陽若依會走到今天,全都是被你逼的,我不會原諒我自己,可我也不會原諒你,我會用我手中的這些東西,毀了黎穗,毀了你的家,你明天就等著看新聞吧。”歐陽若依說完,就掛了電話。霍謹之凝眉,她到底收集到了些什么,竟然敢這樣篤定。他是絕不相信黎穗那晚失了清白,畢竟黎穗跟他的那一夜,青澀的表現(xiàn)在他腦海里太過清晰,他這一輩子也是忘不了的。可是歐陽說的這么篤定,她又說自己會不惜一切代價,他反倒懷疑,歐陽若依是要做些什么。想到黎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霍謹之起身,他必須守護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上樓,進了房間。黎穗正背對著他躺在床上。“黎穗,我......”“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什么也不想說。”霍謹之嘆口氣:“那你稍微休息片刻,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他說完,拿著車鑰匙下樓,開車離開。來到歐陽若依家門口,霍謹之下車,按下門鈴。很快,歐陽家的傭人來開門。見是霍謹之,傭人很是驚訝:“霍少,這個時間您怎么會來的。”“若依呢?”“大小姐從下午開始就一個人在樓上喝酒,不許我們上去,她最近總是這樣,也不去醫(yī)院做復健了,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霍少,您快幫我恩勸勸她吧,再這么下去,她的腿就真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