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袍子從鳳祭時的肩頭滑落,只剩一件白Se的里衣,閃著瑩潤的光芒,裹著他健美韌實的身軀,藍夙月目光在若隱若現(xiàn)的X肌和平坦有力的腰腹之間掃來掃去,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鼻子隱隱發(fā)熱,她急忙伸出手指捏住。
“王妃這是怎么了?”鳳祭時問。
藍夙月趕緊去找帕子,“唔,王爺,王爺Se誘我。”
鳳祭時在榻上倚下,拿起一卷冊子,鳳眼專注在冊子上,卻道,“若是有一天脫光了,你更把持不住,是不是會全身噴血?”
藍夙月又看一眼鳳祭時修直的大長腿,覺得有什么在若隱若現(xiàn),整個人都不好了,沖出房間找了個有水的地方清洗噴出來的鼻血。
鳳祭時勾起唇角,眼中掠過一絲星辰般的流光,空寂的,被仇恨填滿的心臟,似乎也沒有那么殘缺了。
藍夙月一番手忙腳亂,最后用紙堵住鼻孔進入房間,看到鳳祭時手中的冊子,她滿眼不敢相信,直直地盯著封面。
春,春宮圖。
鳳祭時竟然在看這個東西,她還以為他勤勉公務,這個時候了還在忙碌,原來他在看這種書。
藍夙月又不淡定了,渾身不自在。
“怎么,想看,本王的枕下還有J本。”鳳祭時望著她,帶著一絲揶揄。s11();
藍夙月挺直了身板,“我才不看這個呢,人家內(nèi)心可是純潔得很。”
“你我既是夫Q,有必要研究這些,說不定有一天就用上了。”鳳祭時意味深長地說。
藍夙月頭P一麻,打了一個呵欠,“好困呀,王爺自己看著,我睡啦。”
有一天,哼,那一天永遠不會來到。
她走向自己的小床,身后傳來一個不容違抗的命令,“過來。”
藍夙月頓時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男人看了這種東西很難控制住自己,鳳祭時不會要在這個月黑風高地日子把她給辦了吧?
可她也只能走過去,小心肝噗通噗通地跳,祈禱著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鳳祭時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這個舉動迫使她不得不傾身低頭,還沒有等回過神來,就感到有柔軟熾熱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嘴唇上,意識到了什么,她震驚地睜大眼睛,和近在咫尺的那一雙鳳眸相對,只見深處是浩瀚的永不墜落的星穹,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吸引。
“鳳……”
藍夙月想開口,可是唇被他封住,吐出模糊不清的發(fā)音。
然而,也只是這么短暫數(shù)秒,鳳祭時輾轉了兩番就松開了她,他的唇上沾著濡S,嫣紅得妖冶,令人觸目驚心。
“這是拿本王做擋箭牌的報酬。”
鳳祭時涼涼地說,仿佛剛才的熱烈不復存在。
“可是……”藍夙月沒有把話說全,可是她還沒有夠……
她意猶未盡的走向小床,悶悶不樂。
可是她的反應看在鳳祭時的眼里,卻成了她對他的接近不滿,眸子一下子沉了下來。
難道在她的眼里他就這么討厭?別的nv子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對她格外開恩,她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