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婉依裝作深思熟慮,盯著藍夙月,“我要你讓出王妃的位置,讓我來當(dāng)正王妃,而你,只能是王爺?shù)耐ǚ垦绢^,發(fā)揮你治病的功能就可以?!?/p>
藍夙月微微挑眉,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大姐,你也別想不開,你看我給你當(dāng)粗使丫頭,我卻以德報怨,讓你當(dāng)王爺?shù)耐ǚ垦绢^,還可以和王爺睡覺,這可是其他nv子求也求不得的福分呢?!?/p>
藍婉依此刻已經(jīng)拿出正房的派頭,來訓(xùn)起藍夙月。
藍夙月勾起唇角,“說這么多,項鏈呢?”
藍婉依伸手,一顆串項鏈的寶石躺在她的掌心,“大姐,為了避免你對我就施毒,搶走項鏈,我不得不把項鏈拆了,不過你放心,其他的珍珠寶石都在,鏈子也在,只要你肯答應(yīng)我的條件,寫下保證書,我就把完整的項鏈給你?!?/p>
原來藍婉依也沒有那么笨,藍夙月輕冷一笑,“你憑什么認為一串項鏈就可以換走我的位置,母親留下的項鏈固然重要,可是卻是死物,我做不到用這樣大的代價去J換。”
藍婉依仿佛就在等她這句話,臉上更是得意,“是啊,死物不重要,既然大姐都這樣說了,我不如把馮氏的骨灰撒了,總歸大姐也并不關(guān)心自己的生身母親,還不如讓她隨風(fēng)飄散好了?!?/p>
藍夙月心頭浮起一個不好的猜測,眼眸瞇起,“你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藍婉依連她母親的骨灰盒也刨出來,那就太喪心病狂了。
“大姐想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咯,項鏈加上馮氏的骨灰,如果大姐還不肯做這個J易,便是有愧于天,有愧于地,有愧于自己的生身母親,王爺也不會真心喜歡你這樣的nv人吧?”s11();
藍夙月神Se依舊沒有任何波瀾,眸底掠過一絲冰封般的冷。
“二M還是把我想得太簡單了?!?/p>
藍婉依看到她臉上的嘲諷和凌厲,不由得微微后退一步,“藍夙月,你不肯換是不是,我這就叫人把你的項鏈毀了,把你母親骨灰撒了,我還看你……”
藍夙月挑眉,帕子一揮,藍婉依一陣頭暈?zāi)垦#姨澘恐硬艣]有倒下去,她感到大腦和身T越來越不受控制,仿佛被什么牽引,不由自主。
一枚銅錢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她的目光越來越直,最后眼睛不會轉(zhuǎn)動了,定定地看著藍夙月。
“王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琴湘一下子驚呆了,“娘娘,這是什么歪……奇術(shù)?”
她差點說出歪門邪道J個字,又覺得不妥當(dāng)。
實際上,藍夙月只是對藍婉依進行了Y物迅速C眠,對于一個醫(yī)生來說,再懂一點心理學(xué),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人。
“唉,說了你也不懂,不過,倒可以在你身上試一試?!彼{夙月摸著下巴思考。
“娘娘不要啊,奴婢做錯了什么馬上改?!鼻傧鎳槈牧耍壑樽右晦D(zhuǎn),“再說娘娘不這樣做,奴婢也對娘娘死心塌地的,娘娘這是多此一舉呢?!?/p>
“好了好了,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么,一邊去。”
藍夙月看著藍婉依,“唔,帶我去找項鏈和骨灰盒就好了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