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珍姑娘,”魏士遇悄然后退一步,語氣淡淡地開口,“我還要念書,寶珍過娘若是遇到麻煩,還請去找姑母。”孔寶珍頓時淚流不止:“表哥,這事找表嬸也沒有用,我來,是想跟你說幾句話。往后怕是沒有機會了,木蘭的朋友蠱惑了姨奶奶,姨奶奶要將我趕回家去......”“那寶珍姑娘更應該找老夫人,我與寶珍姑娘一樣,是寄住在劉家的,沒有資格對劉家的事指手畫腳。寶珍姑娘,請便吧。”魏士遇直接下逐客令。他與劉木蘭不一樣,極其耿直,不喜歡的人就是不喜歡,絕不會客套或者敷衍。孔寶珍幽幽地望著他:“表哥難道忘記了?那一晚上的事嗎?”魏士遇眉頭緊皺:“那一晚?寶珍姑娘請自重,我魏士遇雖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絕不會做出那等有辱斯文之事。”“就在園子假山的那一晚上,你我有了肌膚之親,表哥你忘了嗎?”“孔寶珍!”魏士遇勃然大怒。“你倒是看清楚人了,不要逮著一個人就誣賴,請你自重。我魏某人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你這樣的。”他氣得已經連什么風度都忘記了。肌膚之親?到現在為止,他連姑娘家的手都沒碰過,親誰呢親?“表哥,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說要娶我的,我還有你的玉佩。”孔寶珍立刻拿出一枚白色的玉佩。魏士遇一看,瞪圓了眼,伸手想要搶過來。孔寶珍卻握住玉佩往懷里帶了:“東西都在我手上,你怎么還能翻臉無情不認人?”劉夫人立刻想要沖出去。許小魚卻猛地拉住她,沖著她搖搖頭,示意她再聽聽。魏士遇剛才的話,儼然就一鋼鐵直男,看不上這種lvchabiao的,而且魏士遇長相正派,就不是那種陰邪的人。“我前天才不見的玉佩,怎么到了你的手上?”“這分明是表給送我的,表哥忘了嗎?”“我從來沒有送過別人的東西,尤其是玉佩這么重要的物件,更不會隨隨便便給人。孔寶珍,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是再這么無情,我就讓劉家的人知道你對我做過什么。到時候鬧大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不是?那晚上明明就是你,如今竟然不認賬,真的以為我孔寶珍是這么好欺負的?給你白白睡了去?”魏士遇脾氣再好,被人栽贓這種事也無法冷靜。“第一,我夜里從未離開過這院子;第二,但凡你有些羞恥心,也不會幕天席地與人茍合,甚至連人是誰都看不清,就跑過來栽贓到我頭上。”“那玉佩你如何解釋?”“這話該我問你,你是如何得到我的玉佩?”孔寶珍笑了。“那么,我就讓表哥好好回憶一下!”魏士遇立刻轉過身,被氣得滿臉通紅:“孔寶珍,請你自重,來......”“你喊啊,要是有人進來看到你我這樣,你以為你說得清?表哥,我不求別的,只要你娶我就行,你強迫我的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夠了!”劉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從屏風走出來沖上去一耳光打在孔寶珍臉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