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陶金玉過來的?”“嗯,既然你不想見她,那就不要見了,沒有人比金玉出面更合適。”“聽陶金玉的語氣,似乎恨不待見江彤彤。”“過年的時候,江彤彤幫著旁人算計他表妹,害他表妹差點要嫁給一個人渣。”“青梅竹馬?”“不是,他們就是兄妹情,他表妹有心儀的人。”“江彤彤這么賤?”傅承彥笑了笑:“老鼠生的會打洞。”“哈哈哈,對,老鼠生的。”許小魚眉開眼笑。有其父必有其女。“唉,要不是為了我五哥,我早早就殺到京城去,狀告江家一個謀財害命。”“等五哥中舉了,咱們就去京城找他們算賬,現(xiàn)在先忍忍。”傅承彥其實不想忍,但許小魚要忍,他也只能跟著忍。誰讓他被小姑娘吃得死死的,生怕她有一點不開心。“言諾,你知道我是誰對嗎?”許小魚問。傅承彥點點頭:“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倒是經(jīng)常聽陶金玉提起你娘跟你,不過京城不大,我們卻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個杏林堂真正的千金,反倒是江彤彤哪哪都能看到。”“你坦白,江彤彤有沒有打過你的主意?”“小魚,打過我主意的姑娘很多,有些人我根本不認識也不記得。要不是你說那是江彤彤,我也不記得自己在那兒見過。一般這種蠢貨,我都記不住。”“不搭理她是對的,江彤彤這個女人很惡毒,跟她爹娘一個模子印出來。”“但她很蠢,一個杏林堂而已,她就當成是不可或缺、人人都得靠著杏林堂救命的藥鋪,向來高高在上。”許小魚怎么可能不知道江彤彤的性子?從原主留下的記憶可見一斑,這女人被慣得囂張跋扈,連自己什么身份都忘記了。“不過是外室女,雖然現(xiàn)在她娘已經(jīng)嫁給江濤當正妻,不過,滿京城不會有哪家人會和江家聯(lián)姻。江彤彤不知道,她在那些名門世家的眼中,永遠是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女,說是庶女都抬高她了。”許小魚哈哈大笑:“活該!”“不過小魚你放心,姑且不說你是江榆,即便你就是許家的姑娘,也不會有人看扁你的。京城很現(xiàn)實,但有本事的人,再勢利眼也都會敬著你。”“這算是給我吃定心丸嗎?”傅承彥笑:“我知道你不需要。”兩人閑聊著,林一回來了。如今林一在許小魚面前已經(jīng)不遮掩身份,就光明正大地見傅承彥。“那個奴婢以后永遠都說不出話來了。”林一稟告。“你動手?”“是。”“下去吧,跟著那對主仆回京城,必要時候給她們添些麻煩,讓他們無暇顧及這里。”“是。”林一領(lǐng)命,閃身離開。許小魚:“你對江家有特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