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道北霆重復這兩個字,目光似乎更加暗了幾分。
“對,丈夫!”遲歡轉頭,特別肯定地對道北霆說道,“我在紐約的丈夫。
”
在她說出丈夫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道北霆的身子幾不可查地動了一下,眼眸之中涌上一種無以名狀的情緒。
每當道北霆眼中露出遲歡看不懂的表情的時候,她就會開始胡思亂想,思想無法集中。
然,男人沒有再看她一眼,轉頭看著傳說中是遲歡丈夫的男人。
“道北霆。
”男人伸出手,握手。
……
兩個小時后,遲歡和梁天琛從市局出來,司機開車送兩人去酒店。
“剛才說是你丈夫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
”梁天琛開口,語氣平平。
遲歡在想著先前警方給她錄口供的時候提到的戴頭盔的男人,她知道那人是遲坤,但是她沒有告訴他們,只說是個不認識的戴頭盔的男人。
于是就聽到梁天琛的話,想起丈夫這個梗。
“沒事,我還得謝謝你呢。
”
“不問問我為什么那么說?”
是哦,為什么?
遲歡用一雙疑惑的眼神看著梁天琛,作為上司的他,為什么要在那個時候說那樣的話?就像他親自來洛城找她,也是沒理由的。
遲歡沒有等梁天琛的答案,徑自說道:“先前因為一些意外我用他的手機給星辰打了電話,估計他知道星辰的存在。
現在你出現,充當我丈夫,星辰的存在變得合情合理,所以我得謝謝你。
”
她希望這個理由合情合理說得過去,反正她說什么道北霆都信,從來都不去查證一下。
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后還是這樣!
酒店前臺,梁天琛開了兩間房,給了遲歡一張房卡。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帶你出去吃飯。
”
“梁總,要不你先回紐約吧,我這邊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結束,你一直留在這邊也耽誤你的時間。
”剛才遲歡聽錄口供的警察說,她暫時不能離開洛城,得留在這邊協助調查,等結案了,她才能離開。
遲歡想了想,這事兒快則十天半月,慢則三五個月,總不能一直讓梁天琛一直在這邊耗著。
“沒關系,我待會和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快點處理這件事。
”梁天琛似乎并不覺得留在洛城是在耽誤他的時間,“星辰很想你,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早點回去。
”
“那謝謝梁總了。
”星辰是遲歡的軟肋,一想到她,遲歡片刻都不想留在國內。
“我不知道哪個妻子會叫自己丈夫‘某總’的。
”梁天琛半開玩笑地說道。
遲歡用笑來掩飾自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心思。
兩人各自回了房間,當遲歡準備洗個澡先睡一覺的時候,房門再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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