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爺爺幫了傅家,我就和傅行止劃清界限。
正好啊,我收到了劍橋的offer。
”
傍晚的天色麻麻黑,道錦瑟臉上的笑意在路燈下看起來特別的清冷,沒有直達眼底的笑,總讓人覺得傷感。
送道正國去了停車場,看著他的紅旗車開走了,才轉身往回走。
不過今兒是不是大家都扎堆地出門?
道錦瑟看著已經能自行走路的道南謹也往停車場這邊走來。
“三哥,你這個點出門嗎?”道錦瑟喊了道南謹一聲,卻發現后者并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哥,你自己出去還是司機送你?”
連喊了道南謹兩聲,他才回過神來。
可能是在病床上躺了五年,道南謹的膚色偏白,身上也少了幾分五年前紈绔公子哥的感覺,多了點沉穩的氣息。
“有點事出去一趟。
”道南謹淡聲說道。
“哦……那你路上小心一點,讓司機送你出去。
”
“嗯。
”
道錦瑟看著道南謹上了黑色賓利,確定有司機送他,她才離開。
……
既醉,道北霆停好車子直接上了二樓,賀錚已經坐那兒自個兒泡茶,自個兒喝,好像道北霆沒來,他也能自娛自樂。
道北霆對要跟上來的胡不歸低聲說了句“隨便炒幾個菜”,便往桌邊走去。
“不好意思,家里有點事來晚了。
”道北霆先是道了歉,而后才坐下。
“沒事兒,這里風景好,茶也好,也是我來早了。
”賀錚道,“不過這么好的地兒,不對外開放,實在是浪費了。
你們這些個資本家啊,就會搞什么小資情調。
”
“賀廳長誤會了,這里是我朋友的地方,想著這里安靜,請賀廳長過來坐坐。
”道北霆平時和很多人打交道,老奸巨猾的,深藏不漏的,虛與委蛇……
如果非要形容賀錚,官場氣下的鐵骨錚錚。
“上次念衾不小心打了令公子,還沒親自跟你道歉。
”
“沒事,小孩子之間鬧著玩,又沒有真刀實槍地干上。
不過我來之前,聽交通局那邊的人說,你兒子昨天晚上被摩托車給掛了,沒什么事兒吧?”
“你兒子”這三個字現在在道北霆的耳中聽來格外地諷刺,當然,他知道賀錚不知情。
“沒事。
”道北霆很快的略過了這個話題,“今天請你來,想問你關于傅家的事情。
”
“哎喲,這事兒你們道家可別沾手。
誰碰誰倒霉,判刑罰款是免不了的,就看怎么判。
”
“沒有半點轉圜余地?”
賀錚挑眉,沒有當即回答道北霆,那便是還有機會。
“這件事牽連甚廣,你幫傅家的同時,就該預料到會得罪某些人。
”賀錚尋思著估計是道錦瑟和傅行止的關系,讓道家出面幫忙,“以我所見,你們還是別趟這趟渾水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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