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星辰,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是去找爸爸,知道她爸爸已經死了。
遲歡的解釋是她有夢游,這個解釋太牽強。
”
聽到許清如的話,遲坤久久沉默。
“她不跟你走?”
“她堅持留在甘棠居,還說那邊有保鏢和警察保護,相對而言比較安全。
但是如果兇手一天沒抓到,難道遲歡就要一直住在那兒足不出戶?那些保鏢和警察,之后肯定會撤。
”許清如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擔心。
“我再想想辦法,到時候如果她堅持不走,我只能強制把她帶走。
”
“對了,遲坤哥……”許清如頓了一下,“遲歡還說,你想保護她可以,但是,不能以保鏢的身份。
她很介意你被梁天琛聘用這件事,所以……”
這是遲歡剛才和許清如說的,她也知道了遲歡拒絕梁天琛的表白,甚至還從梁氏離職的事情。
這種完全不給對方一點機會的做法,真的很遲歡。
“我知道了,謝謝你。
”
“不用謝,遲歡是我朋友,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但還是沒能把遲歡從這邊帶走,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能從道北庭已經死了這件事當中走出來。
”
許清如是深深的擔心,如果道北庭活在世上,那總有機會可以一刀兩斷。
但是這人死了,就永遠成為遲歡心頭的一個疙瘩,想忘都忘不掉。
“除非道北庭復活,否則遲歡是不會走出來的。
”以遲坤對遲歡的了解,說出來這么一句無奈的話。
……
許清如走了,遲歡才松了口氣,感覺應該沒有被許清如發現什么。
跟醫生和護士說了解除警報之后,他們就開始各干各的。
他們簽署了保密協議的,而且來之前,手機等通訊設備都上交了,這些天與遲歡同吃同住。
遲歡端著先前給道北庭煮好的清粥,真的是清粥,還特別希。
端著托盤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父女兩人在互動。
大致就是星辰在和道北庭絮絮叨叨地講一些在紐約的事情,毫無重點,毫無邏輯,但是道北庭聽得很認真,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有一回啊,媽媽發燒了,我不知道怎么辦,就給琛爸爸打電話。
好像不能再叫他琛爸爸了,得叫他琛叔叔。
”星辰自己都察覺到了不對,不過顯然是沒發現道北庭那黯淡了幾分的神色。
遲歡把粥放下的時候,看到了道北庭那幽怨的眼神。
她當然是選擇保持沉默。
“琛叔叔很快就到家里,還叫來了醫生……哎呀,真的好不喜歡醫生哦,打針好痛。
”星辰絮絮叨叨,“爸爸,針扎在你身上疼嗎?”
星辰看著道北庭手背上的針頭,覺得那肯定是很痛的了。
“不……”痛。
“痛的話我給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痛了。
”說完,星辰還真的低頭給道北庭吹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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