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大學輔修心理學的?”
“心理學我就是半吊子,星辰情況比你復雜多了,我可不敢亂治療。
”裴永安搖頭,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問道北霆,“你這這個最不聽話的患者,最近睡眠怎么樣,傷口還會不會時不時作痛?”
“還在失眠,傷口會痛。
但這段時間在忙別的事情,所以沒時間看心理醫生。
”道北霆將自己的情況跟裴永安說,臉上的確是疾病投醫的表情。
“你和遲歡之間的問題還沒解決?”
“我和她之間還有問題?”道北霆反問,“你覺得我們還有問題沒有解決?”
裴永安倒是被道北霆給問住了,不了解他們感情的她,何以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據研究,失眠多是因為壓力過大,憂思過慮,或者近期之內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像你這樣的男人,通常只為兩件事煩心,權利和女人。
如果不是道氏的事情讓你失眠,那一定就是女人。
”裴永安解釋,“所以,我猜的,猜你和遲歡之間還有問題。
”
“你這么一說,好像我和她之間還真的有問題。
”道北霆徑自說道,似是哼笑一聲,嘲諷自己和遲歡之間的感情有問題。
“可能是你們都太想和對方在一起,有點用力過猛,等到那段時間一過,你們就會各自感到疲倦。
你想一想,是不是和遲歡在一起的時候很疲倦,但是和別人相處的時候,會很輕松?”裴永安順著道北霆的話說下去。
男人的表情有些凝重,像是被說中了一般。
“你不去當心理醫生可惜了。
”道北霆沒再繼續遲歡的話題。
裴永安也適當住口,說太多反而會引起道北霆的反感。
“不過我覺得,你和遲歡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只是因為一點點小問題就分開,還挺可惜的。
”
“不甘心?”道北霆總結裴永安的話,“我現在和遲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的不甘心?”
“那也不是這么說,可能你還是愛她的,只是你自己沒感覺出來。
”
再說下去,似乎就要得出道北霆其實已經不愛遲歡這個事實。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眼時間,“你下午門診的時間到了,不耽誤你。
”
裴永安也沒做過多的挽留,“下次你可得掛號了,我收費很貴的。
”
……
道北霆從裴永安的辦公室出來,一邊往許清如的病房走去,一邊給周易發短信。
四個字:
查裴永安。
遲歡勸不住許清如,她想去保險公司那邊,將車內的文件袋拿到,這樣心里才算是落下一個大石頭。
“清如,你的稿子我讓人去拿就是了,你才剛剛醒過來,別出去了!”遲歡擋在許清如面前,不放心她的身體。
“我真的沒事,我怕保險公司那邊的人把稿子隨便扔了,沒了原稿,估計就真的得坐實我抄襲的罪名。
”許清如面色沉沉,因為被卷進無妄之災而感到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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