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帶來了。
”周險低聲對傅行止說道。
傅行止摘下墨鏡,走到停車場內特意空出來的一片空地上,幾十號人圍著空地上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乍看之下,有些眼熟。
好像是新晉的嫩模,就是昨天爬上蔣川的床,后來又讓人在道錦瑟酒中下藥的女人。
傅行止坐在唯一一張椅子上,睨著地上的女人。
“昨天她給小七下了多少量,就給她下雙倍。
”傅行止聲音毫無波瀾地說道。
“是。
”周險領命,一個揮手,就讓人動手。
嫩模驚呼,連忙往后退。
“不要……不要……”嫩模臉上全是驚慌,昨天讓人給道錦瑟下的量不少,要是雙倍,她估計得廢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嫩模知道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是老大,但她在四九城摸爬滾打那么長時間,竟然不知道這是號什么人物!
傅行止冷眸掃過去,淡聲說道:“你昨天給小七下藥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樣的下場。
有些人,你碰不得。
”
說完,傅行止給了手下的人一個眼色,兩人架著嫩模的手臂,另一個人將混了藥的水灌進嫩模的口中。
嫩模嗆了好幾口,但沒人管她難不難受,只管完成傅行止交代下來的任務。
彼時,傅行止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清冷地看著嫩模身上起反應。
嫩模很快身體發熱,想要把衣服給脫掉,她所有的行為已經不受控制。
傅行止沒心情欣賞她的脫衣秀,從椅子上站起來,負手轉身,卻沒馬上離開,只說到:“以后,我不想在國內見到她。
”
說完,傅行止從地下停車場離開。
在傅行止離開的時候,有三個同樣被下了雙倍藥的男人被帶過去。
這三人便是昨天追道錦瑟的人。
隨后,身后傳來污穢的聲音,傅行止沒再聽,只對周險說道:“把視頻發給蔣川。
”
“是。
”周險應道,“少主,攝影展那邊遇到一點問題。
本來已經談妥的合作,但蔣氏那邊插手干預。
”
傅行止眉頭微微擰著,道:“派人直接和小七接觸。
”
他不相信道錦瑟會讓蔣川干預她的攝影展,所以必然是蔣川做了什么。
道錦瑟很少管她工作室運營的事物,怕是道錦瑟都蒙在鼓里。
“老爺昨天晚上又打電話來催了,問您什么時候回去?”
提起傅雷,傅行止的表情似乎更加難看,并未做回答,便往電梯里面走去。
他來四九城,傅雷是不同意的,他說既然和道家已經解除婚約,而且道錦瑟已經嫁為人婦,他就不該再去打擾人家。
但道錦瑟要是過得好,他可以這輩子都不干涉。
可道錦瑟現在過得都是什么日子?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那些女人還蹬鼻子上臉,要對道錦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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