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典禮時,他穿上黑色西裝,褪去剛?cè)胄r的青澀,多了一份男子漢的氣概。
照片很多,傅行止來不及看。
更讓傅行止想不到的是,道錦瑟竟然從那么早以前,就開始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說震撼,也不為過。
驅(qū)車到警局的時候,傅行止見到道錦瑟孤零零地坐在辦公廳里的椅子上。
詢問過后,才知道她深夜開車出來,沒帶駕照也沒帶身份證,車子停在路邊被交警看到,就帶回警局。
讓她聯(lián)系家屬或者朋友,最后就報了傅行止的號碼。
那么多人之中,她就報了傅行止的。
過程有些麻煩,雖然車主是寫了道錦瑟的名字,但不能確定道錦瑟就是道錦瑟,傅行止也不是他的誰,沒辦法出示證明道錦瑟身份的東西。
最后傅行止打了通電話,似乎聯(lián)系了什么人,然后交警那邊才放人。
從警局出來時,傅行止將外套披在她身上,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傅行止什么也沒問。
上了車,男人傾身過去給道錦瑟系上安全帶,啟動車子,在夜色之下的四九城里開著車。
這時候的四九城依然沒有安靜下來,路上車水馬龍,傅行止也不知道自己把車開去哪兒,只圍著四九城在繞。
道錦瑟沒說去哪兒,他就一直在路上開。
車內(nèi)放著輕緩的音樂。
“我們?nèi)ッ茉瓶慈粘觯牛俊痹S久,道錦瑟看著窗外的景色,問傅行止。
“好。
”傅行止一口應(yīng)下。
得到傅行止的回答之后,道錦瑟便靠在椅背上。
蔣家。
道錦瑟離開之后,蔣川立刻給鐘淇打電話過去。
鐘淇電話倒是接起來快,但沒什么能止住蔣川現(xiàn)在燥怒的情緒。
“鐘淇,你想玩死我是不是?”蔣川在房間里面來回踱步,如果鐘淇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話,他估計得弄死她。
“我只是爭取我想要的幸福,這也不行?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你,你轉(zhuǎn)頭卻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
蔣川,不能這么算的。
”
蔣川扶著額頭,想起以前鐘淇愛黏在他身邊,男歡女愛不過那么回事兒,加上鐘淇是遠的不能再遠的表妹,就……
以為鐘淇愛玩,沒想到他們上-床后才發(fā)現(xiàn)她是個雛兒,后來鬧了一陣子算是消停了。
他和道錦瑟結(jié)婚后一直安安分分,也沒再說之前的事情,但忽然間來這么一遭。
讓蔣川和道錦瑟剛剛修復(fù)的夫妻關(guān)系瞬間跌入深淵。
“話我明著跟你說了,我和錦瑟不可能離婚,你永遠不可能成為我太太!你好自為之!”
“你非要這樣的話,我只能把這些照片給叔叔阿姨看,讓他們做主。
”
蔣川最討厭被人威脅,現(xiàn)在鐘淇這么鬧,蔣川只覺得手腳都被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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