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錦瑟坐在茶幾上,與傅行止面對面。
“我沒隨口一說,認真的。
”道錦瑟道,“今天的事情是蔣川投資的住宅區,今天被爆出以前是一片亂葬崗。
原本預定發工資的客戶全部要求退房,樓盤沒辦法如期面市。
蔣氏也沒辦法如期在納斯達克上市。
”
傅行止眉頭一挑,倒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傅行止好像真的在想,“壞人自有天收。
”
“……”所以,真的不是傅行止做的?
“我知道的只有他當初利用身份之便買了一塊地,現在那些證據在你手中。
東方宇給你的,不知道你把那些東西放哪兒了。
”傅行止道,“我要動手的話,會光明正大。
不會像他一樣找人半路攔了我的車。
不過以蔣川那樣的身份,身上北一條人命,蔣家的人都能把他從局子里面撈出去。
”
聽完傅行止的話,道錦瑟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
傅行止是蔣川找人砍了的?
現在的情況是,道錦瑟也不知道傅行止和蔣川兩人之間誰說的是真話,他們各自身上發生的事情,又是不是對方做的。
他們各執一詞,并且對對方的成見很深。
而道錦瑟在傅行止這邊也問不出什么之后,打算離開。
再待下去也不會有什么收獲。
剛從茶幾上起來,傅行止就拉住了她的手。
力道不大,只是手指在她掌心輕輕地摩挲。
以前道錦瑟牽傅行止手的時候,總喜歡弄點小動作。
撓撓他的手掌心,捏捏他的手指。
就是不安分不老實。
但是現在,她很安分很老實,不會再和傅行止做這些兩小無猜的事情。
“我要走了。
”道錦瑟開口,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告訴傅行止。
她想抽回手,卻覺得手像是被他粘住了一樣。
明明,他沒用力。
“呃……”傅行止忽而垂首,眉頭緊緊蹙在一起,額頭上似乎冒出許多細汗。
“你怎么了?”道錦瑟問道,“你昨天晚上沒去醫院?自己在家里處理傷口的?”
傅行止還是沒松開道錦瑟的手,“昂,我現在這種情況,再去醫院治療的話,警察會過去。
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
以前傅行止有時候受傷也不會去醫院,就讓醫生來家里給他處理。
但明顯這次他的傷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我送你去醫院,你必須得住院。
你在家里還沒人照顧你!”道錦瑟不由分說地要送傅行止去醫院。
“不去,很麻煩。
”傅行止搖了搖頭,“我有點餓,你給我煮點東西吃。
”
“……”
“阿姨家里有些事,這個月都不會來給我煮飯。
”傅行止補充道,“我受了傷不能吃外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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