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秋,許清如那個嗜賭如命的父親,在知道她現在比以前有錢,總是找各種理由來向她要錢。
許清如不給,他就去找母親,母親身體不好,被他那么騷擾,根本沒辦法養身體。
人一點有了軟肋之后,就有了弱點,別人攻擊的時候,她一點還手能力都沒有。
“給我錢!”許春秋開門見山,半點婉轉都沒有。
許清如知道是許春秋,是自己的父親,也沒見得多松懈,手中的長柄傘沒有松開。
“半個月前才給了你十萬,那么快就輸完了?”許清如冷聲道,“我手邊沒有流動資金,過一段時間再說。
”
“你會沒錢?”許春秋兇神惡煞地說道,“住高檔小區,出入有人接送,身上都是名牌,你會沒錢?你要是真的沒錢,就去和人家睡啊,又不是沒睡過!”
聽過太多這樣的話,許清如以為自己已經免疫了,但是親耳聽到自己父親說這樣的話,她還是有種窒息的感覺。
“我說了,沒錢。
也不會去賣,你要是還有一點當父親的自覺,現在就滾。
”許清如的耐心已經用光。
“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去找你媽拿,你肯定給她很多錢!”
“你還沒折磨夠她嗎?她不欠你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好啊,報警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設計師,連父親都不愿意贍養!”
在許清如被逼到最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想過一刀砍死他算了。
但理智將沖動給壓了下去,她不能將自己的前程搭在許春秋身上。
“給我幾天時間,我手邊真的沒有那么多錢。
”許清如無奈地說道。
“好,你給我五百萬,以后我就不會再來找你要錢了!”
五百萬……
他以為五百萬只是一個數字嗎?換成人民幣都能砸死他了!
“回頭我會讓人寫一個協議,你拿了錢以后就不再是我父親。
”破財消災,最好能夠以絕后患。
許春秋啐了一口,說她精打細算,最后又把她錢包里面的現金拿了,才離開。
許春秋一走,許清如就立刻反鎖上門,打電話給房產中介,她要換房子。
要求只有一個,安保要好,不能讓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
這次許春秋是進來要錢,下次呢?
她本來覺得一個月花一萬左右去租一個一居室,足以保證她的安全。
但許春秋還是闖進來了!
老天真是喜歡跟她開玩笑,給她一個賭鬼父親,還給了她一個隱藏地極深的渣男。
她也會羨慕遲歡有道北霆,現在遲歡無疑是海城最幸福的女人,每次有人說道北霆妻管嚴的時候,沒見那男人有多生氣,一臉“我就是妻管嚴我樂意”的表情。
她也會憧憬自己會遇到想道北霆對遲歡那么好的男人,但在知道謝晉遲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要和她曖昧時,她知道他所有的憧憬都是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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