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12點半了,我還睡不著。這堵墻隔音效果太差。聽到隔壁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以前我覺得動聽,現在只覺得刺耳。又過了幾分鐘,傳來抽紙的聲音,緊接著是男女的嬉笑聲,我的心已經冰冷到麻木了。住在隔壁的是我的前男友霍川,和他打鬧的是他的現女友王玉。至于我為什么還住在這小兩居,因為我和他分手才15天。...已經12點半了,我還睡不著。這堵墻隔音效果太差。聽到隔壁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以前我覺得動聽,現在只覺得刺耳。又過了幾分鐘,傳來抽紙的聲音,緊接著是男女的嬉笑聲,我的心已經冰冷到麻木了。住在隔壁的是我的前男友霍川,和他打鬧的是他的現女友王玉。至于我為什么還住在這小兩居,因為我和他分手才15天。我光著腳,走出臥室,走到冰冷的樓道,抽煙。濃郁的煙霧灌滿我的肺,一瞬間我無法呼吸,嗆得眼淚直流。我掐滅了煙,等了一刻鐘,起身回屋。躺在床上,我在想,這大概是他給我分手15天的禮物。那我也選個日子,送他一份禮物。分手的第20天。我此刻正坐在中醫治未病科的候診室。我透過門上的玻璃窗觀察著那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人。他眉眼很好看,和王玉那種狐媚子不一樣。他冷冽,清冷,美好得不像是那個綠茶的哥哥。他叫王枳,29歲,身高188厘米,有著一副英俊的面孔和一雙好看的手,我已經在幻想他這雙手在我背上游走的觸感。輪到我了,我伸手,讓他把脈。當他看見我糯白手腕上刀片的痕跡,眼底閃過一絲詫異。躺到床上,脫下衣服……我有些臉紅。他避開目光,讓女助理進來幫我用被子蓋住腰部以下,然后再進來為我做理療。我是來看頸椎病的,做推拿電療就得光著上半身。臉紅并不影響我把被子往下拉了一寸。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精心準備的黑色蕾絲內褲,所以治療的途中才會讓助理來幫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幾分。他越是這樣,我心里越是暗笑,霍川說得對,沒有男人能將目光從我的背上挪走。他指尖在我背上偶爾的觸碰,我把它理解為挑逗。或許他很避嫌。但今天不碰,下次他也得碰,十次治療,他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