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有一排車庫,停著許多坦克,陳淮的任務就是負責帶人看守這些水陸兩用坦克。所以晚上偶爾能出來吃個夜宵,卻也不能離開太遠。說是送我回去,也只是把我送到朋友旁邊,然后看著我坐上朋友的車離開。我依依不舍地朝他揮手,車子開出很遠,我還一直盯著陳淮的方向。「媽呀,受不了了,戀奸情熱啊你們兩個。」王芳一邊開車,一邊八婆地湊過來。「剛剛戰況很激烈吧,就是時間有點短啊。」...這附近有一排車庫,停著許多坦克,陳淮的任務就是負責帶人看守這些水陸兩用坦克。所以晚上偶爾能出來吃個夜宵,卻也不能離開太遠。說是送我回去,也只是把我送到朋友旁邊,然后看著我坐上朋友的車離開。我依依不舍地朝他揮手,車子開出很遠,我還一直盯著陳淮的方向。「媽呀,受不了了,戀奸情熱啊你們兩個。」王芳一邊開車,一邊八婆地湊過來。「剛剛戰況很激烈吧,就是時間有點短啊。」「胡說八道什么啊你!我們就聊了一會天。」「不可能吧,純聊天?夏晴,你真是暴殄天物啊!」王芳發出一聲尖叫,然后一路上滔滔不絕,給我灌了一腦子黃色廢料。我伸手捂住耳朵,逃也似的下了車。回到家里,我打開手機充上電,果然,手機里跳出一大串陳淮的短信。我美滋滋地一條一條翻看,手機震動,又進來一條。陳淮:「夏晴,到家了嗎?」我:「嗯,到家啦。」陳淮:「好,早點睡覺,晚安。」就這?連表情包都不帶一個。我有點失落,可是腦子里又閃過剛才那個擁抱。他的肩膀寬闊,剛剛抱上去時沒仔細感受,現在回味一下,只感覺衣服下的肌肉硬邦邦的,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感。今晚也不是毫無所獲啊,我傻笑著抱住枕頭在床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