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擔憂的是小庭小涵的安危。如今自己的兩個寶貝都在對方的屋檐下,她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份被泄露,殃及到小庭和小涵。畢竟現在丁凝秋還沒有被抓住,完全有可以告知霍家自己身份的可能性。“你說的沒錯,武術學校教的東西,的確是花拳繡腿,看著又快又好,其實并沒有什么作用,我的武術其實大多是在國外學習的。”“國外?”陸言溪嗯了一聲,說:“其實我在國外待過一段時間,在那里碰到了一個老武師,他覺得我是一塊練武的材料,就收我做徒弟,教了我自身的本事,也正是有這些本事,我才能成為一個職業的保鏢。”霍景玥聞言點了點頭。陸言溪看到霍景玥相信了自己的話心里不由得疑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霍景玥一臉好奇地問:“嫂子,那個老武師人現在在哪里,聽你的話,他應該非常厲害,我也想拜他為師。”陸言溪聞言瞪了瞪眼,疑惑地說:“你的理想不是做一個白手起家的成功的企業家嗎,為什么還要學武術?而且學武是一件很煎熬很痛苦很累的事情。”“這不沖突啊。”霍景玥說:“雖然我的理想是做企業家,但是法律也沒有規定做企業家不能有武術,我是單純崇拜身手厲害的人,所以我自己也想要做一個厲害的人,這樣我也能夠自己保護自己。”“這樣啊。”陸言溪假裝惋惜地說:“可惜我師父已經去世了。”內心ps:師父啊師父,我不是故意要說這句話的,現在情況緊急,我不得不這么說,可不是徒兒想要詛咒您,您大人大量,千萬不要和我計較。此時此刻的軍情處內,張旭和老鄭正在反復觀看昨夜里審問張彪的監控錄像。忽而,張旭打了個打噴嚏。老鄭瞪著他,說:“老張,你不會是感冒了吧?”張旭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說:“我怎么感覺好像是誰在罵我。”老鄭哈哈一笑,說:“你老張生平得罪的人那么多,罵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聽了陸言溪的話,霍景玥十分驚愕,她不可置信地說:“去世了?”陸言溪嗯了一聲。“怎么去世的?”霍景玥追問。陸言溪一時語噎,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師父他愛去熱鬧的地方,有一次大街上發生了baozha,他老人家不幸中招了。”說著,陸言溪緩緩低了低頭,看樣子神情有些難過,搞得像是真事兒似的。軍情處里張旭又連著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差點沒把手里的水杯給扔出去。老鄭驚的瞪著他,道:“老張,你是不是真的病了?”老張又揉了揉鼻子,說:“別耽誤正事兒,快看,快看。”“那真是太遺憾了。”霍景玥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她又恢復了生氣:“嫂子,要不然你教我好了,跟誰學都是學,只要不會誤人子弟就好。”陸言溪驚的瞪了瞪眼,她也不可置信地看著霍景玥:“跟我學?”霍景玥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嫂子,你不會還要問我收學費吧?”陸言溪聽的一腦袋黑線。霍景玥哈哈一笑,說:“我跟你開玩笑呢,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