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投向了從車上下來的男人,眼神冷峻,面龐剛毅,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表情,但卻讓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沖擊感。蘇琴見是霍景然來了,第一個沖上前去,想要向霍景然控訴四個紈绔子弟的惡劣行徑:“霍先生,您終于來了……”她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霍景然抬手示意住口,蘇琴只好把鬧肚子的話都給吞了回去。霍景然徑直走到陸言溪面前,只是簡單地看了陸言溪一眼,隨即把目光投向了面前正盯著他看的三人。這種架勢不用問,就可以知道是誰招惹自己的女人。霍景然陰冷的目光掃過三人的臉,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猶如陰鷙一般的眼神,盯的三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白衣服小心地詢問:“你……真的是霍少爺?”一旁的黑衣服小聲對白衣服說:“我之前看過霍少爺的照片,他就是霍少爺。”白衣服一聽這話,嚇的手上的shouqiang槍管都快要軟了。蘇琴一聽這話,頓時也明白了原來三人之前大張旗鼓地聲稱霍景然是他們的結拜大哥,其實是在吹牛,這下子她的底氣倒是足了起來。“嚯,原來你們三個剛剛都是在說謊。”蘇琴大聲對三人說:“你們不是說霍先生是你們的結拜大哥嗎?喏,現在你們的結拜大哥就站在這里,怎么你們連自己的結拜大哥都不認識?”這次臉被打的啪啪響,讓黑衣服和白衣服的臉色有些難看。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偷偷摸摸地看了霍景然一眼,微微垂下了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弟。徐浩則深不以為然。他抬眸瞪了一眼霍景然,目光鎖定霍景然的眼睛,大聲說:“霍少爺,咱們平日無怨,往日無仇,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徐少也不想主動跟你結梁子。說實話,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你的馬子,今天的事情就當作沒發生吧,包括用提拉米蘇砸我車窗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所有事情都當作沒有發生。秦少,我們走。”三人正準備灰溜溜地離開,忽而耳邊傳來了一個冰冷十足的聲音:“我讓你們走了嗎?”徐浩一聽這話,知道自己今天要輕易離開恐怕是不可能了,索性臉一橫,眉頭一皺,直接伸手搶了白衣服手上的shouqiang,轉過身對準了霍景然的額頭,怒道:“霍少爺,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江陵總警司徐少川的獨子,我勸你不要玩火,咱們各退一步,誰也不要讓誰難堪!”黑衣服和白衣服被徐浩的舉動給嚇壞了,兩人連忙小聲勸誡徐浩:“徐少,徐少,犯不著,犯不著,快把手里的shouqiang放下。”兩人都知道拿槍指著霍家的大少爺事態會有多嚴重,但徐浩并不在意,在他眼里,他是江陵總警司徐少川最為寵愛也是徐家唯一的一根獨苗,別說是拿shouqiang指著霍景然的頭,就是把天給捅出個窟窿來,也不是多可怕的事情。有權力的老爹被幫自己擺平一切的。所以,徐浩向來都是在江陵橫著走,只不過江陵很大,徐浩從來沒有和霍景然碰到一起,所以兩人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最主要的是,霍景然比徐浩年長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