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洲臉上的笑容緩緩僵住,兩只老成的眸子緊緊盯著陸言溪的臉:“那就是沒得談嘍?好,既然這樣,那大家不妨一起死,反正我孑然一身沒有什么牽掛無所謂,倒是你,陸小姐,你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嗎?你難道想讓你的兩個寶貝這么小的年紀就失去母親嗎?”
“聽白先生的意思,是想講和嘍?”陸言溪淡淡地問。
白九洲笑兀自一笑,說:“陸小姐,你要明白一點,就算是你和我同歸于盡了,你還是沒能救出霍景然,你難道想讓霍景然也跟著死嗎?你可要明白一點,如果我死了,霍景然是絕對活不成的。
”
陸言溪冷冷一笑,道:“抱歉,白先生,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
說罷,陸言溪毫不猶豫地直接拉開了保險,白九洲等人瞬間傻了眼,就在小弟們想要逃跑之際,一道強光劃破了黑夜,亮的人睜不開眼睛,同時耳邊傳來的強力噪音,刺激的耳膜生疼。
白九洲連忙用胳膊擋住了強光,下一秒,他突然感覺到有人用手鉗制住了自己的脖子,讓他心頭一震。
鉗制住他脖子的人,不用想也能夠知道是誰。
白九洲心里暗暗驚恐,卻又因為暫時喪失了視覺,只能手忙腳亂地從懷里取出shouqiang,然而還沒來得及開槍,拿著槍的手就被重重踢了一下,shouqiang當即飛了出去。
都說十指連心,手指遭受到如此慘重的一擊,白九洲直接疼的喊出了聲。
十幾秒過后,眾人逐漸恢復了光明,當他們重新可以看見這個世界時,自己的老大已經被抓住了。
陸晨見狀,連忙喊了一聲:“白爺!”
“都別動!”陸言溪冷冷瞪著眾人,沉聲道:“如果不想讓你們老大死的話,就把手上的武器通通拆下來扔到地上!”
說著,陸言溪開始手上用力,白九洲被掐的又疼又難受,連忙向眾人下命令:“按她說的做,按她說的做。
”
小弟們聽了白九洲的話,開始動手拆手上的shouqiang,這時陸晨喊了一句:“都別拆!如果拆了,我們就是死路一條!”
陸晨的話讓小弟們迷茫了,相互之間面面相覷。
白九洲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陳靜瞪著陸晨,說:“老五,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想讓黑月光傷害白爺嗎?”
陸晨說:“大嫂,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
只是黑月光的伸手您和白爺都是知道的,如果我們把手里的shouqiang拆掉扔在地上,那就再也奈何不了黑月光,到時候不僅救不了白爺,反而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現在我們手里有槍,黑月光才不敢輕舉妄動,如果我們手里沒了槍,那我們就會變成任人宰殺的綿羊!”
乍一聽,陸晨說的似乎有道理,但陳靜卻著急地否定:“可是白爺現在被黑月光擒住,如果我們不按照白爺說的去做,白爺會有危險的!”
白九洲使勁吞了一口唾沫,陸言溪的手掐著他的喉嚨讓他快要不能呼吸,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沙啞著嗓子大聲說:“老五說的有道理,不要聽黑月光的,她不敢把我怎么樣。
如果你們手里沒有了家伙,她才會肆無忌憚。
”
說完,白九洲又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