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一下,不然不準上廁所?!狈墩苡米钜槐菊?jīng)的口氣,說著最無賴的話。
“流氓?!眴滔O霃呐P室出去,范哲偏不讓,喬希沒了辦法,只好說,“我剛起來,還沒刷牙,這樣你還讓我親你嗎?”
反正要是喬希的話,她死也不愿意。
“我刷過牙了就好。”范哲毫不在乎。
喬希只好忍著氣,閉上眼,準備在范哲的面頰上輕輕親一下。
范哲見她閉了眼,故意的將臉側(cè)了下。
喬希親到了范哲的嘴巴。
“你肯定是故意的?!眴滔;鹆?。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狈墩芎艽蠓降某姓J。
不過他沒有再難為喬希,喬希沖出臥室,沖進廁所,把喬毓轟出去,開始洗漱。
洗漱完了,就開始后悔。
明明有一套新的洗漱用具,她還是習(xí)慣性的用的自己原來那套,那可是范哲剛用過的。
對了,上次范哲用過之后,她不也是一直在用嗎?
想明白了這一點,喬希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過的都叫什么日子啊。
從廁所出來,喬毓已經(jīng)開始喝粥了,范哲也坐在飯桌旁。
喬希的手機就在飯桌旁邊的茶幾上,這時候響了起來。
她趕緊接聽。
“是蒔曉啊,你要來接我上班?好啊。”喬希想起昨晚坐的雪橇,這種天也只能坐這個了。
“好什么好?我不同意。”范哲起身走過來,搶走了手機。
都不屑于和范蒔曉說話,范哲就把手機掛斷,還關(guān)機了。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怎么能隨隨便便掛我電話?”喬希憋了一早上的氣,眼看著要發(fā)作出來。
“老媽,再不吃早飯,就遲到了。”喬毓很適時的說。
喬希顧不上范哲了,匆忙坐到喬毓身邊開始吃早飯。
一頓早飯,吃的就和打仗似的慌亂。
飯后,喬希用厚厚的羽絨服和圍巾帽子把自己和喬毓武裝好,出門。
看樣子范蒔曉是不會來了,她要走路先送喬毓去幼兒園,然后再上班。
“喂,女人,上車。”范哲和喬希一起下樓,已經(jīng)坐進了鏟車里。
鏟車的車廂空間很大,完全可以坐下喬希和喬毓。
喬希本來不想上車,但喬毓死乞白賴的把她拽上了車。
范哲發(fā)動車子,開鏟車的樣子,不必開勞斯萊斯差。
喬??粗嚽胺降陌}皚白雪,忽然眼睛一亮。
一輛四只大狗拉的雪橇,漸行漸近。
正是范蒔曉。
范哲看著喬希眼睛晶晶亮的樣子,一腳油門,鏟車就朝著雪橇而去。
“啊!你瘋了!”喬希嚇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