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一瓶酒澆完,又拿出第二瓶,第三瓶,都沒頭沒腦的澆向喬希。
不管喬希怎么在地上打滾,總有一瓶酒對著她的腦袋澆下來,最后衣服都弄濕了,地面也一片酒漬。
喬希絕望的看看架子上那些酒,少說也有幾百瓶,看范哲這架勢,肯定都要澆到她頭上,等澆完了,這里都可以變成游泳池,她可以在紅酒里游泳了。
反正也是被紅酒澆,跑不掉,喬希索性也就不費(fèi)那個(gè)力氣了,直接躺平在地上,愛咋地咋地吧。
“怎么不躲了?”這是范哲澆了這么半天,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語氣里帶著火藥味。
“你想澆就澆唄,反正又不花我的錢,沒看網(wǎng)絡(luò)上流行紅酒美容嗎,麻煩你澆的準(zhǔn)一點(diǎn),都澆到我臉上,我好久沒有做面膜了。”喬希依然閉著眼躺在地上裝死狗,看都沒看范哲一眼。
“和穆軒在一起喝酒就眉開眼笑的,跟我喝酒就這樣?”范哲怒氣飆升。
“那是肯定的,你沒有穆軒長的好看,智商也沒有人家高。”喬希又想起來要生個(gè)帶有穆軒基因的寶寶來了,直罵自己是笨蛋。
在楓橋夜泊的時(shí)候?yàn)槭裁床话涯萝幑嘧碇苯訐涞梗〔粚Σ粚Γ攘司朴械膶殞毑唤】担獙⒆拥囊簧?fù)責(zé),要是生個(gè)畸形就麻煩了。
喬希胡思亂想著,沒想到自己的話等于是導(dǎo)火索,把范哲這個(gè)炸藥桶給點(diǎn)著了。
范哲一想起喬希和穆軒喝酒時(shí)候的樣子,就面色鐵青,一只手抓過一瓶酒,另一只手把喬希給拎起來,直接把酒給她灌了下去。
“咳咳。”喬希冷不防被嗆的咳嗽。
“你都和穆軒做什么了?怎么會跑到楓橋夜泊去?”范哲把酒瓶丟到一邊,鉗著喬希的下巴,一字一頓的問。
“你所能想到的,我都做了。”這本來是范哲經(jīng)常揶揄喬希的話,現(xiàn)在喬希被灌了半瓶酒,腦子暈乎乎的,就腦抽開始胡說八道了。
范哲的神色更難看了。
喬希還高興的拍手呢,“哈哈,萬惡的資本家,原來你也有被我噎的說不出話的時(shí)候啊。”
可算出了一口氣。
爽!
最好能氣死這個(gè)魂淡。
范哲死死的盯著喬希,眸子里晦暗不定。
喬希還傻呵呵的笑著。
酒窖里彌漫著紅酒的醇厚香氣。
忽然,范哲吻、住了喬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