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見慕容寒臉色特別難看,眉宇間,陰郁地都快要滴出水來了。她心頭一喜。不動聲色朝司儀遞了一個目光,示意他繼續(xù)加把勁兒。“林惜燕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況且,我當(dāng)司儀這么長時間,住持了無數(shù)場婚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情誼,還是看得很清楚,很透徹的。”“你姐姐一看就和那個男人關(guān)系匪淺,也許過不了多久,就能成為一對幸福的佳偶。”“這......”林惜燕佯裝一愣,低下頭來認(rèn)真思考。慕容寒眸光一寒,他負(fù)手而立,冷凝著司儀呵斥道:“你胡說什么?”“你都看到了什么,就敢當(dāng)眾信口胡謅,污蔑楚影的清白。”他絕不允許,有人敢這么說林楚影。司儀渾身一顫,“我......我......”慕容寒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猶如到泰山壓頂,即便不用刻意發(fā)難,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般。他硬著頭皮,強忍著腮幫子直哆嗦,“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林惜燕見狀,趕忙趁熱打鐵,佯裝出一副關(guān)切的模樣,來到了慕容寒的跟前,“好心”為林楚影辯解。“寒,你可千萬別生姐姐的氣,她這么做,肯定是事出有因。”“你想啊,姐姐她怎么說也是一個女人,這么多年了,身邊連一個為她遮風(fēng)擋雨,體貼關(guān)懷的人都沒有。”“難得遇到一個合適的,稍微急了一些,先上車,后補票也情有可原。”她說話的聲音很大,故意煽風(fēng)點火,想要坐實林楚影的水性楊花。慕容寒皺了皺眉頭。他一臉的冷若寒霜,冷漠地掃了她一眼,“我沒有生楚影的氣。”“因為,從頭到尾我都相信她。”“我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那些口傳是非,肆意污蔑的小人。”林惜燕臉上的虛偽僵了僵。她千算萬算,做夢也沒想到,慕容寒之所以生氣,不是因為她的“水性楊花”,而是認(rèn)為司儀說的話全是污蔑。該死!他居然相信那個小賤人到如此地步。林惜燕心中吃味,妒火中燒。可憋悶的是,表面上她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就只能僵硬地抽了抽唇角,“是啊,我也和寒一樣,都十分相信姐姐。”口是心非的同時,她不動聲色朝人群里示意了一眼。她就不相信了,男人能忍受自己身邊的女人聲名狼藉。慕容寒現(xiàn)在之所以還不憤怒,不遷怒于林楚影那個小賤人,只不過是因為火候還不夠罷了。頓時,人群里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極度清晰地說了一句話,“哎!這個林楚影一點也不知道自愛,不管怎么說,也跟男人拉拉扯扯,然后又孤男寡女地躲在房間里到現(xiàn)在都不出來。”“名聲不好,又怎配纏在慕容先生的身邊。”一聽這話,眾位名媛全都露出了憤憤不平的模樣來,咬著牙,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上,表情有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她們哪一個不單戀慕容寒,希望能成為他的女人。可卻被林楚影這個出身平庸,聲名狼藉的二手貨給捷足先得,這讓她們那高貴的臉可往哪兒放?如今,她們可等到了報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