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見狀,忙道:“少爺,醫生說夫人沒有什么大的問題。只不過,是有些肝氣郁結,配了些藥,就讓回來靜養了。就是嗓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受了傷,只要一開口說話,見了空氣,就火燒火燎的疼的厲害。”一聽葛曉娟沒什么大礙,慕容寒這才放下心來。旋即,他話鋒一轉,不動聲色地問:“媽,慕容國超突然回來了。這事,他之前跟你說過嗎?你知道他為什么回來嗎?”葛曉娟正心煩著呢,胸口壓抑又難受。之前,慕容國超拿皮草圍脖作為禮物,送給她時所囑咐的話,早就已經被她給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所以,葛曉娟想都沒想便直接搖了搖頭。見狀,慕容寒的目光沉了沉。果然,在省體育館招標的這個重要關頭,慕容國超回來的突然。甚至連個借口都不愿找,明顯是不安好心。而慕容國超則是做夢也想不到,他處心積慮謀劃好的一切,最后卻功虧一簣,葛曉娟根本就沒有幫他說那番話。“媽,那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就先回書房了。”交代了一聲之后,慕容寒離開她的房間回了書房。書房里。慕容寒手中捏著那份競標書,眸色沉沉,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不停的加大力度。原本勢在必得的事,沒想到,卻出了岔子。競投成功,合同都簽了,卻在最后一刻,發現競標書上有個數字的小數點被標錯了。就因為這個嚴重的失誤,慕容集團不僅要賠上很大一筆錢。而且,就連聲譽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而這份競標書,是昨天晚上,林楚影連夜幫他弄出來的。聯想起上次遇襲時的異樣,這次的事,會是她干的嗎?想到這里,慕容寒手一抖。這才驚覺到,競標書已經被他給捏得皺皺巴巴的了。皺著眉頭,那張冷峻的臉上,渡上了一層解不開的淡淡寒意。只要一想到,林楚影極有可能就是在背后,處心積慮想要算計他的人,慕容寒的心里就會感覺特別的不舒服。不過現在,又卷進來一個慕容國超,他的嫌疑更大。并且,相比較而言,慕容寒更愿相信,是慕容國超狼子野心,暗中在背后下的手。不過究竟是誰?他還要再好好地調查一番才行。想到這里,慕容寒復雜的看了看時間,莫名的,居然想早一點見到林楚影。......另一邊,在去西山別墅的路上,途徑游樂場時,騎著單車的林楚影眼角余光一掃,突然單腳撐地,停了下來。視線,定定地落在站在游樂場門口的一個小姑娘身上。只見那個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消瘦的身子罩在白色的連衣裙下,看上去特別的單薄。五官清瘦,臉色偏白,透著病態,及肩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手里抱著一個灰色的小熊玩偶,大眼睛癡癡地望著游樂場里那些開心暢玩的小朋友身上,毫不遮掩眼中的羨慕。就小姑娘獨自一個人站在外面,看上去特別的孤單。林楚影瞇著眸子,深深地打量了她一眼。之前在浩子的幫助下,她通過病房外的監控影像,成功地看見了趙寶軍找上季淑禾的那一慕。繼而,她與季淑禾一樣,讓浩子將趙寶軍這個人給調查了一個徹徹底底。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趙寶軍就只有唯一的一個親人——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