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修養,她的腳已經徹底好了,腳底板也有了繭子,觸感并不好。一開始于彤是拒絕的,可尤赤的力道太舒服了,她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睡過去前,她還在想,得趕緊弄出合腳的鞋來,要不然腳都不能看了。前半夜睡得特別沉也特別舒服,可到了后半夜,于彤不知不覺的感覺到身體有些難受。她想要觸碰什么,來緩解這種難受。緊接著,就感覺到臉頰旁有一股微涼感。到最后,這股微涼整個抱了個滿懷,她才喟然一嘆,再次沉睡過去。尤赤原本聽到動靜醒來,結果見于彤面頰乃至于身體都變得紅彤彤的,仿佛燒熟了一般,顯得十分難受。他擔心的進來,想要叫醒于彤,結果手剛碰到于彤的臉,就被于彤整個如同八爪魚一樣的拉了下去,然后緊緊抱住。尤赤一瞬間僵硬的動也不趕動,直到于彤撅起嘴,好像對于這個姿勢很不滿意,尤赤才小心翼翼的調整了下,這才看到于彤露出滿意的表情,漸漸沉睡。黑夜里,尤赤的雙眸能正常視物。他不敢扭頭。睜眼到天亮。身邊的人輕輕的動了動,尤赤一個翻身,下了床。見于彤沒有醒來的跡象,他松了口氣,略顯狼狽的轉身逃了出去。大清早的,天還蒙蒙亮,只有守夜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尤赤從洞口又退回去一步,緊接著身子以上,原地消失。原地只留下一個清淺的腳印,和微微揚起的塵土。大概十分鐘左右,尤赤突兀的再次出現,只不過身體潮濕,頭發上的水珠滑落。他神色如常的席地而坐,剛坐下,就見旁邊山洞里走出一人。亡靠在洞口,挑眉:被我抓住了吧?尤赤只淡淡的掃他一眼,就收回視線。見他不理自己,亡習以為常,踱著步走過去,路過洞口的時候探頭往里邊看了看,就看到睡裙推到了大腿,草席堆在腳邊......剛要細看,面前就出現一堵肉墻擋住視線。亡眉毛再次一挑:怎么?動真格的了?連看都不讓看。尤赤面無表情,卻全方位的將他的視線堵的嚴嚴實實。亡也不跟他較真,退后兩步,頭歪了歪:走著?尤赤一言不發,盯著他離開洞口的范圍,才回頭看一眼,轉身跟上。于彤是被一股臭味熏醒的。這個味道......她昨天早上聞了一早上。迷迷瞪瞪的睜眼,本能的看向自己的身體,就見睡裙已經臟的不能看了,露出來的皮膚上覆滿污垢。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還是沒想到動靜這么大。她被惡心了個夠嗆,蘭花指捏起睡裙,就見臟污浸染的沒了原樣,一股味道也躥升起來。于彤不再折磨自己,連滾帶爬的向著潭水邊奔去。守夜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剛......那是首領?”“對,首領昨天也吃了鱷蛙肉,我以為沒反應呢,原來都是要晚上。”另一個人顯然很淡定,發問的人愣愣點頭。